“什麼?”沈濯當即就懵住了。
怎麼會是在這個時候,突然調離工作,難不成,這個李秘書真的有‘通天本領’。
“幫我找一下,咱們繁滬市土地局的副科主任,李主任。”
“不好意思,李主任病休。”
“病休?”沈濯不相信,早不病休,晚不病休,偏偏這個時候病休?
“那城鄉建設部趙部長。”
“趙部長不在繁滬市,他去荔城做實地考察了。”
沈濯當即就愣住了,沒事的時候,合作倒是可以的。可一旦有事,這些人誰也不想跟他一起承擔風險。
這一刻,沈濯的頭嗡嗡作響,良久沒有說出一句話。
不!不行,不行的!
既然這一條道行不通,他就不能坐以待斃,那樣豈不是損失更多。
他要登報,他要聲明,他要馬上聲明一切關於沈氏集團的公章和私章,都要作廢。沒有他的親筆授權,其他都不作數。
這一刻,他覺悟了,他終於明白當時喬家良為何,要那般著急的對他了。
在當時,喬家良對他的每一聲嗬斥,都是在極力的替他挽回損失。甚至是替他把損失降低到最小。
終究,他還是太年輕了,終究,他還是低估了李秘書的手段。
他自負的以為,自己縱橫商場多年,明裡來暗裡去,他才是那個經濟掌舵者。
可是,他卻忘記了,藏在船下的黑手!
為此,沈濯直接來到了繁滬市印刷廠,他盯著繁滬市印刷廠緊閉的大門,悔恨和不甘湧上了心頭,他悔恨的對著自己的臉,狠狠地抽了兩個大耳光子。
“蠢!”
“媽的,蠢!”
他氣的破口大罵自己的自負,悔恨當初不聽喬家良的嗬斥與勸阻。或許,喬家良太了解那個李秘書是個怎樣的人了?才會那般對他。
一個人能夠做到‘光明正大’的看上去,且又‘合法’的搞他的公司,這絕對有一場有預謀的陷害。
沈濯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蘇醒過來之後,看到自己竟然在醫院裡。
護士正在給他起針。
沈濯有些意外,“我這是怎麼來的?”
“你家人把你送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