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光堯看向了治鎖廠的公章大印,這個他又豈會不認識。
“怎麼會在這裡?”
“看來這事,是令公子獨自所為了,真的跟藍廠長無關。”
沈濯的話,讓藍光堯有點摸不到頭腦。不過,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了,“這個混蛋,是他搞的?”
藍光堯氣的直接對著流口水的藍強,甩了個嘴巴子。
“唉~爹。”藍強忽然能發聲了,雖說是嘴角的口水,依舊這樣流著。可是,他能發聲了。
柳書殷眼睛亮了,原來她紮了針之後。再抽他兩個嘴巴子,他就能發聲了?
“你彆管我叫爹?誰讓你拿這個的?這是工廠的公章,你拿著個做什麼?”
藍強嘴角的口水,繼續流著,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。
藍媽媽過去,扶住了藍強,“兒子,你快點起來,怎麼這樣?”
藍強也想起來,可是,他現在根本就起不來。
他的兩腿發軟,胳膊也沒力氣,就算是想要說話,也說不出來了,還一直不停的流口水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起來啊?”
柳書言這會兒,停止了脖頸說道:“哼!怎麼回事?他拿著公章大印,被我姐夫訓了唄!剛才我還看到了呢?他不服氣,竟然拿著針管想要紮我姐夫。”
藍光堯聽的一愣一愣,怎麼會這種事?
“強子,書言說的可是真的?”
藍媽媽臉色難堪,“他現在不能說話,光堯,你就彆問了。”
柳書言卻繼續說道:“我二姐現在學了中醫,可是‘中醫聖手’。她護夫心切,就搶了強哥的針管,對著他身上的穴位,紮了唄。然後,他就這樣了。”
藍強此時不能說話,可他能點頭,搖頭啊。畢竟,柳書殷沒紮他腦袋瓜子!
這個時候,藍強竟然對著藍媽媽,還有藍光堯重重的點了一下頭,口水又流到了褲子上。
藍光堯一聽這話,既然這柳書殷能把藍強紮成這樣。那就把他在紮回來唄!
“書殷呐,強子這孩子,是被我慣壞了。這個,叔叔像你道歉,你看看……他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行啊,你在把他紮回來,好吧?”
柳書殷不會!
她挨著沈濯,對著藍光堯搖了搖頭。
藍光堯可不懂什麼人體穴位之類的,“書殷呐,你都是那啥,中醫聖手了。你快點把他紮回來吧,人總不能一個勁兒的流哈喇子啊?”
柳書殷偏頭看了看沈濯,其實,她根本不會紮回來?她學的也是個半吊子。隻記得人體穴位,她剛剛又是情急之下,做出來的事。
現在理智回來了,沈濯又坐著這邊兒,好端端的。
她也就不會紮了。
“叔叔,我忘記了,紮的他哪個穴位。”
藍媽媽眼神一抖,“這怎麼可能呢?書殷,你……”藍媽媽有些尷尬的看著柳書殷,“書殷,你打小就記性好,不是我們家田田。嗬嗬~”
藍媽媽說著,臉上還浮現出一絲尷尬的笑,“你不能這樣子啊。我知道書殷,你是最善良的好孩子,你不能看著強子,躺在地上,一個勁兒的流口水,是不是?”
柳書殷雙手挽著沈濯的一隻胳膊,她小聲說道;“要麼,你們在打他一巴掌試試。”
沈濯:“……”
他有點不敢相信,這話竟然是從柳書殷嘴裡說出來的。
沈母也愣住了,自家兒媳婦一向都是委婉隨和,就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那種人、
這會兒,竟然一開口就是王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