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李頭可不想成為他們家的【罪魁禍首】,這樣下去,他在搞的傾家蕩產不可。
他趕緊把沈濯給拉了出去,奈何,沈濯還在那邊看。
老李頭索性直接抱他手中的孩子,小家夥一哭,沈濯才偏過頭,抱緊了懷中的孩子。
“李叔,你乾啥?”
“回去了,回去了。這兒不是你們年輕人該來的地方。”
“李叔,我決定了,就買這些股。”
“不行不行,你千萬不能買。小沈呐,玩炒股這玩意兒,你不懂,剛入門。呃呸……你連入門都不能算是入門。你彆買了,你跟我回去!”
沈濯不甘心,我抱著孩子取了錢,就買了。
這個痛快勁兒,老李頭攔都攔不住。為此,老李頭一連續好多天,不去繁榮路的菜市場那兒了。
他要是再去,沈濯跟他炒股,把人家給賠的底朝天。
他可受不了那個被唾棄的罪名。
再說了,沈濯是他帶過去的。雖然,他已經很儘量的在勸阻了,可買股的時候,都是沈濯下爪子買的。
入冬後,老李頭再次跟老張頭,那些人坐在了一塊兒。
“老李啊,你有一段時間沒來了?”
“小沈呐?他來了?”
“來了,還不是有空就來。婆子給他介紹了好多次服裝廠的工作,人家愣是不去。”
“他現在……咋樣了?”
“還那樣!能咋樣?”
老李頭聽著老張頭這個漫不經心的回答,他心裡有些犯嘀咕。可礙於麵子,遲遲沒敢開口,最後,他還是忍不住了。
“他最近炒股咋樣?”
“嘶……沒說。他炒了嗎?”
老李頭臉色有些不好,“哪能不炒,這小子簡直就是個二愣子。媽呀!上去就買大股,啥也不懂,直接下手買。
太衝了,人家都買漲不買跌,他可倒是好,我話都沒說明白,這家夥直接買了。我攔都攔不住,都怕他媳婦兒跟他離婚。不跟他過日子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?你看看他一大老爺們兒,啥手藝兒沒有。除了能下兩盤象棋,贏贏俺家老張。
其他的,這個孩子也讓人愁人。兒子,都被他給戴成啥樣兒?看著都替他操心。”張奶奶說道。“他家媳婦兒,你們見過沒?”
老李頭想了想,“見過,長得挺秀氣的一姑娘。那天,騎著個自行車跟小沈在一塊的。”
“老李啊,你要是再見到他們家媳婦兒,跟他們家媳婦兒好好說說,這老爺們兒簡直不能要了。成天不工作,帶孩子下象棋哪兒成?才二十多歲呀!這哪兒成?”
……
這天晚上,柳書殷回到家,看到沈濯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。
小白在這邊坐著,許文英也幫著端菜,幫忙帶著小洲。
柳書殷關上了彆墅的院門,她把書包往屋內的沙發上一放。
“柳知青回來了,快點洗洗手,吃飯吧!”
柳書殷看到沈濯在圍著圍裙盛菜,她洗了洗手。吃飯時,她總是盯著沈濯看,“我剛剛從菜市場那邊過來,被人攔住了。”
“誰攔你了?”沈濯放下了筷子,眼神帶著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