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天吃,倒是有的,可也不是頓頓吃啊。俺家兒子,也不是天天給俺打這玩意來吃。”
柳書殷扯了藥方,認真的問道:“你吃的時候,是怎麼做的?”
“炒著吃的唄,家裡種的有油菜籽,炸的菜籽油,就這樣炒著吃,又放了點小辣椒,還挺香,好吃!喝點小酒,這不是挺好的小日子嘛!”
“田螺去殼了嗎?”
“沒有,去殼就吃著沒味了。帶著殼吃起來,用嘴嘬,特彆香。”
“感染了寄生蟲!我給你開點藥,吃藥期間,斷了田螺。若是你以後再想吃,就把殼去掉,然後用開水煮,至少煮開三遍,才能炒。記住了嗎?”
“大夫,要這麼麻煩?俺就是好這口!”
柳書殷低頭開始開藥。
“大夫,你比剛才那個大夫好多了。那個大夫,給我號著號脈,人就跑了。”柳書殷開完藥,把藥方遞了過去。
這個患者還指著窗外的不遠處,說道:“就是跟這個小夥子聊天去了,都這麼長時間,咋也聊不完呢。”
柳書殷順著窗戶一看,她猛然就站了起來。
沈一諾聊天的對象,不是藍強,還能有誰?
她看到沈一諾靠著牆,笑的花枝爛顫的樣子。一副春心萌動的架勢,難怪……難怪沈一諾忽然對她的‘意見’這麼大?
原來是這個藍強,在搗鬼?
柳書殷一甩白大褂,扔掉了手中筆,就走了出去。
這個患者拿著單子去抓藥了。
柳書殷快步衝出陣勢,正想著去教訓一下藍強。可她忽然停住了腳步,在遠處看到藍強儘然給沈一諾的頭上,戴花。
她氣的拍著自己的胸脯,扭頭就回了診室,給沈濯打了一個電話。
沈濯牽著自家兒子,在菜市場出口,盯著老張頭下象棋。
“走錯了走錯了,你該拱卒,你往哪兒拱呢?”
老李頭不高興了,“小沈呐,觀棋不語真君子,你乾啥咧?沒看到他都要輸了。”
沈濯摸了摸自家兒子的腦袋,“我來,你這下棋都讓人看了著急。”
“著急!”小洲重複著沈濯的話。
“對啊,我兒子都跟著著急了。”沈濯抬手剛一摸象棋,一旁的大哥大就響了起來。
沈濯從旁邊的帆布袋裡摸出大哥大,“喂,媳婦兒,又咋啦?啥?”
沈濯聽了柳書殷的彙報,他的嗓門也跟著大了起來。
一旁下棋的老張頭,老李頭同時看向了沈濯。
“你等著,我馬上來。”沈濯說著,順手就把自己的兒子也抱走了。
老張頭和老李頭,還有旁邊的一些老太太們,老頭們都看向了沈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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