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濯盯著眼前的這個浪哥,“說吧!到底是誰讓你到我酒店鬨事的?”
“沈總~沈總,我指認是李建李總身邊的人,叫曹叔的人。他們都管他叫曹叔,是他讓我去鬨事的。答應給我一萬塊的酬勞!
沈總,那可是一萬塊呀!人家當時定金就給付了五千塊。妥妥的百元大鈔!我就蒙頭了,我就豬頭懵了心。就去找你麻煩了,沈總,我不是故意的。
我發誓,我覺對不是故意的。”
沈濯知道眼下這可不是個,久留之地。
“柱子,帶他走,藏起來。”
“是!”
沈濯回頭看了一眼,累癱在地的虎三。
他本想一走了之,可又想到欠韓延一個人情。於是,他退回去,對著虎三伸出了手。
虎三知道龍哥的人,馬上就到了。眼下的這種場麵,他毫無意外,就會接受會中的規矩。
說不定,就會交代在這裡。
“跟我走吧!我帶你去見韓延。”
虎三看著他,遲遲沒有伸出手。
因為,他對沈濯不熟,跟他更沒有過命的交情。像是他們這樣的人,都是刀尖上舔血,過日子的主。
說不定今晚穿上鞋子,明天都沒地找鞋子穿去。
“來,起來!”沈濯彎身把他拉了起來。
虎三卻一句話都沒有說上來,沈濯這才知道,自己身邊所雇傭的保鏢,都是那種下三濫的功夫。
像是錢大彪這種人,雖然忠義,但是論身手,他們幾個人都不及眼下的這個虎三。
人家一出手,一看就是練過的。
他剛剛能跟虎三一起打倒那個人,他無非就是靠著偷襲。
這會兒,他憑著剛剛記憶中的路,把虎三帶到了韓延身邊。
小白已經睡下了。
韓延在一旁抽煙。
“延哥。”虎三受著傷,被沈濯攙扶著回來了。
韓延沒想到虎三還能活著回來,按照他的想法,他隻是想要做個順水人情。讓虎三去報殺父之仇就行了,對於這種亡命徒。
他是不會供出他來的?可沒想到,他能活著回來。
“寧六帶著虎三去處理一下傷。”
“謝謝延哥!”虎三回頭又看了一眼沈濯,“沈總,我這條命是你救得,他日要讓我為你上高山,下油鍋。我眉頭要是皺一下,我就不是男人!”
這種人重義氣,沈濯知道。
他擺了擺手,“先去養傷吧!接下來的是,聽韓延安排。”
“是!”
這人中氣十足,即便是受傷說話,聲音也大。把沈濯嚇的偏過了頭!
韓延看到了他臉上的血跡,還有脖頸處的血漬。
“媒體在前麵堵著,還有記者。你還是去換套衣服吧!”
沈濯看向了韓延,“你把這個人給我藏起來,對我很重要。”
韓延撇了一眼,眼前的這個浪哥,他本不屑參與沈濯這些商人之間的事。
可畢竟沈濯把話都說在這裡了,他也沒拒絕。
於是,抬手揮了一下。
沈濯知道,韓延能在那種情況下,把喬家良藏起來,還能藏這麼多年。
他一定有藏人的地方。
“柱子,你回家去吧,沒你事了。”
劉柱子看了看沈濯,雖然他不認識韓延這些人,可見到沈濯這麼淡定自若。
他以為這些都是沈濯的人,“沈大哥,那我先回去了。要是燕燕真的打電話,對你求證。你就說我撞柱子上了,免得他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