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書殷為了節省時間,她練會了用左手寫字,這樣的話,右手把脈,時間會更快。
於是,她右手診脈,左手一邊判斷病症。
“身體操勞而至,經常熬夜,有內火,其他沒什麼毛病。弄點菊花茶降降火就行。”
很快,她扯了一張藥方遞了過去。
沈濯卻沒想到,她給人看病不看臉的嗎?好歹他也是花了大價錢,給人換的號,優先排上的?
於是,沈濯故意拿捏著嗓子,用單子蓋住臉,對柳書殷說道:“大夫,我就有病。”
“你身體沒什麼大礙,快去拿藥吧!”
“大夫,我有病,你給我好好看看。不然,我就不走了。”他說著另一隻手,就開始不老實對著柳書殷的下巴摸去。
可還沒等他得手,就疼的尖叫起來,“啊~”他手裡的單子,直接掉落在地,另一隻手就被一根銀針,【伺候】上了。
這柳書殷啥時候,紮人紮的這麼準了?他手都麻了!
當他手中的單子落地,柳書殷這才看清麵前的來人。
她滿眼帶著期待,帶著依戀,帶著隱忍和不信。
“手手手,要廢啦!”沈濯說著這話,嘴裡就開始向當年的藍強一樣,開始流口水。
柳書殷聞言,趕緊給他拔了下來。
沈濯盯著自己的右手,“我都說了,我有病,你還不信。你跑這邊當庸醫來了,隨便紮人。”
柳書殷眨了眨眼,淚水從眼眶中滑過,她抿著唇卻一句話,也說不出來。
半響,她才低聲回道:“你又戲弄我?”
忽然,沈濯抱住了她,吻了吻她的秀發,“我有相思病!”
依舊是那樣語氣,依舊是那般在,她夢中熟悉的那個人。
柳書殷也忍不住流下了淚水,是所有的相思都在這一刻,化成了淚。
還是所有的期盼在這一刻,都化成了淚,她不知道。
隻是任由沈濯抱著,她也趴在他的肩上嗚嗚的痛哭起來。
不知多了多久,柳書殷才抬起猩紅的雙眼,“你怎麼還這麼討厭,這些年,一點都沒變?”
沈濯抱著她坐著自己的腿上,此時他的右手依舊是麻的,“你看病不看人臉?直接給你男人手上紮針!疼不疼?”
柳書殷嬌羞的看了他一眼,“誰讓你出言調戲的?”
“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?”
柳書殷看了看他,“剛剛你不是這樣說話的,聲音有點不正常。”
沈濯左手摸到了她的臉,“哪裡不正常?”說著,他低頭就吻了上去。
柳書殷被他這樣激烈的穩,驚得心不由得怦怦直跳。最後,她竟然也不管不顧的會吻了。
……
一個小時後,門口等待的患者,開始焦急不堪。
“咋這個人進去這麼長時間?”
“可能是什麼疑難雜症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