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書殷拉住了沈濯,現在又看到林續依舊在這邊跪著不起。任憑誰拉誰拽都不起。
柳書殷看向了沈濯,沈濯也擰眉了,他抬手揉了揉眉心。總不能一女嫁二夫吧!那不成笑話了?把他家小白當什麼了?
“林續啊,你的事,以後再說吧!”
“爸,我~我知道錯了,情急之下打了小白。下手太重了,我也帶來了小白的傷情報告單。”林續說著,就自己的口袋裡拿了出來,其中還有一份薑彤在軍報上的刊登。
“我不想對你們有所隱瞞,我這次來,就是想要把這個,給爸爸和媽媽看的。打了就是打了,是我情急之下,下手太重了。她一直在屋內又哭又喊,我以為她在耍脾氣。所以,我沒有讓警衛員給她飯吃,餓了她。”
“爸爸,他餓了我三天,小白都以為自己……自己要死了呢?再也見不到你們了。”小白說到這裡,耷拉著腦袋低下了頭。
“三天?”柳書殷聞言,心疼的將小白抱在了懷裡。沈濯之前就算是在混蛋,他也沒把自己的肋骨打斷過?更彆說直接餓上她三天了。他之前好歹還知道出去,‘順點’東西帶回來給她和小白吃呢?雖然,他那個‘順’有點不光彩。
“我們的小白……嗚嗚~~”
小白嘟著嘴,她拉住了韓延,“不過,是延哥哥找到了我。他救了我,還把給我接骨,我就不痛了。豬頭臉也被季哥哥給治好了。延哥哥,還給我好多好多吃的,嘻嘻~”
沈濯緊緊地蹙著眉,他盯著林續,“殺人不過頭點地!你何必這樣為難她?撕毀了作戰稿,是小白的錯。這樣吧,既然是你們參謀部集體的智慧,我個人出資。給你們每個人,當月津貼多十倍。算是我這個當父親的,彌補小白的過失。”
“使不得!”林同過去,直接阻止道。
“沈總啊,這參謀部算下來有十幾個參謀長,又是各地軍隊秘密調來的。津貼嘛,根據軍銜製定的,你不能這樣冒失。”
“我說是為了彌補我女兒的過失。”
“爸,我都粘好了,那些作戰稿,我連夜粘好了。你不用投資,更不用給各個參謀長發工資。”
“你連夜粘好了?”
“是!”
“好!好!好啊!”沈濯一連續說了三個好字,柳書殷不明白他的具體的意思。但是,看到他站起來了。
她就知道他這會兒氣順暢了,她抱著小白,含淚的看著沈濯,一個勁兒的對著沈濯搖頭,她害怕……她擔心,他會把小白,再次交出去。
許文英手裡拿著燒火棍,她看著沈濯。
沈濯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,他走到了林續的身邊,緩緩的抬起手,對著他的肩膀,拍了拍。
然後,他看著林同夫婦,又看了一眼許文英,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,然後,從裡麵抽出了一根。
柳書殷見他的氣剛順了些,就要抽煙,她趕緊把小白交到韓延手裡。她頗為擔心的走了過去,奈何,她還沒來得及阻止,沈濯已經點燃了。
他擰著眉,猛抽了一口,然後,緩緩地吐了出來。
“都回去吧,鬨騰的我心煩。”
林同看向了沈濯,“親家,我們家林續是真心真意的,不管是請罪也好,求婚也罷。你看看,他……他這麼真心誠意。”
沈濯直接把煙頭,狠狠的丟在了地上,“你們林家,咱們算是走到頭了。把你家這麼【優秀】的孩子帶回去,離我們家遠一點。”
林同急忙上前,“親家,林續,是真心誠意來求娶這門親事。所謂有緣千裡來相會,無緣對麵不相識。我們林家誠心結這門親事。”
林續依舊跪在那裡,手裡舉著茶杯,他對著柳書殷:“媽,請用茶!”
柳書殷把頭偏了過去,淚眼婆娑。沈濯單手擁住了自己的妻子,“不哭,彆怕。”
“我跟小白的婚事,是沈叔敲定的,我媽也同意。所謂父母之命在。我也是到京都大軍區打了婚姻報告的,也算是有媒妁之言,我林家不會食言。如今,我也按照風俗,禮節,下聘,敬茶。媽,請你喝茶。”
柳書殷看著眼前的這些大木箱子,上麵全部裹著紅色的綢緞。
沈濯攬著柳書殷,對著他說:“林續,先回去吧。”
“爸,禮金,聘金,我們林家不會少。張副官!”
“有!”
林續一個眼神,張副官拿著紅色的禮單就過去了。然後,大手一揮。
“禮金現款一萬八千八千八百八十八,聘金十箱。一箱越國玉如意一對。”
‘哢’的一下子,那個紅色的大箱子,隨著張副官的一聲宣讀,第一個大箱子打開,裡麵果真出現了一對,珠光紅色的玉如意。那對玉如意,在太陽底下,顯得格外的耀眼,驚得沈濯都看直了眼。
“一箱南邊國水珊瑚一對。”‘哢’的一下,箱子就打開了。
“木薯蠶絲兩箱。”‘哢哢’兩箱又打開了。
“精雕玉琢桐香木,紫檀木工藝品兩箱。”
沈濯看到那兩箱的桐香木,還有紫檀木的工藝品,他不由得眨了眨眼。林家竟然有這等好東西,他從來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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