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文英聽到這話,內心更是受傷了,“大兄弟,那是我們家林續的孩子。”
“林續的?小白都被我帶回來了?林續能不來嗎?你自己也不想一想,當初你是怎麼把林陽帶走的?我告訴你,老子他麼有錢,莫說是在棠川。
回頭搬家全部去陵城,帶著小白,林續都走,你自己在這邊吧?我告訴你,許文英,老子特麼在哪兒都能生活。在哪兒,我都能讓我媳婦兒過上富裕的生活,你再說話傷她試試。你年輕守寡,老來你兒子不給你養老!”
“小續,才不會這樣?”
“林陽都能跟著你這樣?這些年不理他父母。子還有不隨父的?你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“大兄弟,你可不能這樣?”
沈濯本就是這樣一說,誰讓她嘴不老實,訓柳書殷的?再加上,沈濯自幼就不是個受氣的主?他習慣自己掌握命運。他更喜歡自己掌握主動權。
“誰讓你訓我媳婦兒的?馬上給書殷道歉。”
許文英紅著眼,“我那不是找不到林川,著急嗎?”
“著急也不能訓她,她有什麼錯?”
柳書殷看到許文英都哭成這樣了,她也十分了解剛剛許文英的那個心情。於是,對著沈濯說道:“算了。”
“算什麼算?你跟我一輩子,就是學不會訓人。我告訴你,你隻能我訓,誰要是訓你,你給我罵回去。實在不行,大耳光子招呼過去。打輸了,我打你。打贏了,老公獎勵你。”
柳書殷聽了之後,臉都紅了,她推了他一下,“你討厭~”
沈濯瞪她,“你這兩下子,這輩子全用在我身上了。”
柳書殷被他這樣說著,她勾唇笑了。剛剛被許文英說的那幾句不舒服的話,也隨著煙消雲散了。她反倒是轉過頭,對著許文英說道:“好了,既然找到了,你趕緊回去睡覺吧!”
許文英紅著眼,點了點頭,“那我明天給你送排骨來。”
“嗯。”柳書殷點頭。
“彆送排骨了,我想吃羊肉,羊肉卷,刷火鍋!”
柳書殷見沈濯還點上了,她拉住了沈濯的胳膊,“不要太過分了。”
“我今兒就過分了,誰讓她訓你的。”
柳書殷挽著他的胳膊笑了。
“奧!”許文英應了一聲走了,李淑娟也跟著走了。
柳書殷瞪了他一眼,小聲說道:“她要送啥就送啥唄,你乾嘛這樣說她?你還點?”
“誰慣她毛病,你沒發現林續都不慣她毛病!”
柳書殷嬌嗔的看了沈濯一眼。
沈濯對著走到門口處的許文英喊道:“把門給我帶上,大晚上的折騰人,不給人睡覺。”由於彆墅的門,是鏤空的,一條一條的。
所以,許文英出去之後,還要伸著手,從外麵反手過來,把院子的門,給他鎖上。
柳書殷看著他,“好了,睡覺去吧!”
“她這個樣子,肯定之前林陽慣的。現在又是林同夫妻倆,覺得她守寡多年,虧欠了她。所以,她在能在林家逞威風。雖說林續不慣著她,可他在部隊,又會常年不在家,在家也就那幾天。
她仗著林家家事好,她說話開始不走腦子。敢說你,老子才不慣她毛病!她要是再有下一次,你就說,我在陵城買房了。嚇死他!”
柳書殷被沈濯這話,給逗笑了。
“你跟她置氣。這些年,她什麼樣,我們都知道。這不是還明天給我們送羊肉卷嗎?”
沈濯抬手摸著柳書殷,“還是你脾氣好,要是當年我娶個她那媳婦兒,我一天打180遍!”
柳書殷嗤笑一聲,“你胡說,咱家小白的小暴脾氣,就是隨了你,林續打了一次之後,現在胳膊上,整天都是被咬的傷,我看了,都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