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胡子咒罵了一聲,這個時候,光頭就看到了小胡子的臉,裂開了一道血口子。
那個血還在往外麵滲出,他竟然還在仰著臉的對著周圍的空氣叫罵:“誰?是誰?敢打你爺爺我?有本事你……啊……”
下一秒,他直接躺在了地上。
這個光頭的德哥不愧是見過‘世麵’的,他通過小胡子臉上的細絲線,就看出來了。
不過,他也隻是聽說,沒有親眼看到人,也不會害怕。於是,他起身拍著手,叫好的說道:“原來是延哥駕到,真是有失遠迎!”
光頭是一邊拍手叫好,一邊稱讚了,可嚇壞了旁邊跟隨他的那幫小弟們兒。
這些人都是出來混的,延哥是誰?他們這些道上的人都知道,那是青龍會的老大,直接乾死龍哥的人。
當然,他們也隻是聽說,並沒有親眼見過,韓延這個人。現在,這個德哥隻是憑借小胡子臉上的傷,就直接斷定是青龍會的老大來了。
他們都嚇的,個個躲了起來。因為,他們沒有看到韓延,在哪個方位,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。
這個光頭拍了幾下手,仍然不見韓延露麵。他也猜不到韓延具體在哪個方位,於是,他開始扯著嗓子的調侃:“延哥,既然來了,不如坐下來。好好地喝杯茶,咱們好好地敘敘舊!”
【哢】的一下,棠念酒店二樓的聚焦燈,直接就照射在了韓延的身上。
隻見韓延獨自坐在二樓中間的位置,他側著身,單手舉著手中的酒杯。骨節分明的手指,晃動著杯中瑰麗的液體。
這杯酒是剛剛姚文雅送給他的,已經加了藥的東西。
這個時候,姚文雅已經在二樓的客房內了。
韓延做事,不想讓她出來露麵,剛剛姚文雅就是乾勸不聽,被韓延一拳揍昏,拖到了旁邊的房間內了。
當韓延再次出現的時候,就像是現在,獨自一人坐在燈光中間。
這個光頭沒想到沒想到,韓延會如此輕易的暴露自己。
“你是……延哥?”
韓延依舊背著身,這個光頭放眼看了一下四周,周圍的人都不見了,隻剩下他還有他身旁的這群小弟們了?就連剛剛的那個死胖子,還有他的服務員老婆,都不知道跑去哪兒了?
不管是不是嚇的,還是躲起來了?
光頭對著韓延的後背說道:“不敢以正麵目示人,我當你是個什麼東西!好吧,我就當你是延哥。弟兄們兒,你們可勁兒的喝,可勁兒的砸!這邊……這邊……”
這個光頭伸手指著旁邊的瓷器,還有酒店架子上的綠植,擺設,他伸手指著說道:“還有那邊,但凡是你們能看的見的,能摸的到的,除了延哥,我在重申一遍【除了延哥】你們給我可勁兒的砸!”
光頭說這話的時候,竟然還咬著牙說道:“注意一點,可彆傷到【咱們】的延哥。不然,他可是你們這些人惹不起的喲!”
句句說的好像都那麼在理,句句又說的那麼‘溫和’,句句且又說的,是那樣的嘲諷!
光頭竟然開口說話了,那些小弟們兒,誰敢不聽,誰敢不從。於是,第一個人率先站了起來,直接打翻了桌子上花壇。
“咱德哥都說了,除了延哥之外,可以隨便砸,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