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不知道那個老爺子,到底是個什麼來頭。他現在害怕極了,“森爺,這可怎麼辦?現在弟兄們,不知道被延哥下了什麼毒,疼痛難忍。還有其他的弟兄們,臉上都已經毀容,皮膚儘毀呀!”
馬立森臉色陰沉,“還不趕緊去青龍會要解藥。”
“哪有什麼解藥,就是半杯酒潑過來來的。”
馬立森臉色陰沉,他手裡拿著雪茄走來走去。然後,對著光頭說道:“既然青龍會的延哥,咱們現在惹不起。那咱們就開始找源頭。畢竟,咱們是在棠念酒店出事的,聽說這棠念酒店的老總,是沈濯。”
光頭看向了馬立森,“森爺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哼!沈總不是咱們棠川最有名的企業家嗎?他不是作用百億家產嗎?他不是包攬了咱們棠川,大半個產業鏈子嗎?既然,他這麼有錢。咱們從青龍會,那般撈不到好處,那就從他身上撈唄!”
“森爺,這要是從沈總身上,薅羊毛那可比登天還難。”
“哼!青龍會那些人,都是跟咱們一樣,是不要命的主。可這沈總不一樣,他是做生意的,他是要命的,他是要錢的。再說了,咱們也隻是要錢,又不是想要他的命……”
“森爺,那我馬上安排人,去棠念酒店找賠償!”
“不是賠償,是找責任,要沈總給我們印香會一個交代。畢竟,咱們當時是在棠念酒店消費的顧客!你們沒在棠念酒店鬨事,找茬吧?”
光頭聽到這話,他沉默了,他們調戲人家女服務員,這算不算?
然而,他不敢直接對著馬立森說實話。
馬立森還信誓旦旦的說道:“既然沈總是明麵上的人,那咱們也不能不講道理。咱們隻要是沒主動鬨事,就有理由讓棠念酒店,對了,你們吃飯都付錢了吧?”
光頭:“……”
——
晚上十一點,沈濯還沒回來。
柳書殷看了看表,她不知道該不該給沈濯打電話。因為,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開會?
她這個電話打過去,會不會打擾到他?
於是,柳書殷就開始發信息,“你幾點回家?”
“你在開會嗎?”
“看到信息回複我呀!”
“……”
柳書殷不知道發了多少條信息,然而,這些信息都石沉大海。
淩晨一點,兩點,三點……
柳書殷終於忍不住,開始給他打電話了,然而,沈濯的手機竟然處於關機狀態。
柳書殷忐忑不安起來,今天小洲一個勁兒的找爸爸,找爸爸,讓她這會兒沒由來的心慌。
她找到了鐘飛揚的電話,給他打電話,然而,他也是處於關機狀態。
柳書殷又找出了鐘飛揚未婚妻的電話,此時的棠川的天,已經開始蒙蒙亮了。
這下對方算是接聽了,“喂,沈太太,這麼早打電話來……”
“請問,請問鐘總監昨天到現在,跟你聯係了嗎?”
“可能在忙吧!我一天都沒聯係上他,他手機關機了,估計是沒電了。對了,沈太太,我們後天的婚禮。你可一定要來參加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