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濯有些不高興了,“咱家小洲都被揍成這樣了,我心裡不痛快。”
柳書殷知道他是心疼兒子,她拉著沈濯,小聲的勸說道:“好啦,改天高原還去幫著刨坑,下葬的。你去打什麼架?跟小孩子一樣!你這身份的,能去刨土啊?”
“我這不是替咱兒子生氣嘛!再說了,我這身份怎麼就不能去刨土了,這喬總真的對我們不錯,我給他刨土也是應該的。”
柳書殷拉著他的手,“我知道,隻是你回到老家。你看看村裡的人,見到你,他們一個個的不是讓你抽煙,就是拉著你喝酒,喝茶的。他們都這麼捧著你,怎麼會讓你去刨土呢?你也彆氣了。給小洲擦擦臉,我去換盆水。”
沈濯拿著毛巾,給自己的兒子擦臉,他盯著小洲的麵頰,“兒子,能幫爸爸打架,爸爸真高興!可咱打輸了就得認!
告訴爸爸,你從哪一招就沒打過他的?爸爸教給你怎麼打回來?”
“爸爸,他勁兒大,我手和腳,都用上了,還是忙不過來!”
沈濯:“……”
他給小洲擦了擦臉,“回頭我找你姐去打他,小白肯定能打過他!”
小洲聽了這話,直接撇嘴,“我姐能打過誰呀?她那三腳貓的樣兒,就隻會在我姐夫麵前炫耀。打不過,就嗷嗷叫,哇哇哭。
她就是仗著有我姐夫,才不怕的。其實,她戰鬥力很渣渣的,她連柳君為都打不過。”
沈濯輕輕的給兒子擦拭著臉頰,額頭,難得的表現出慈父的那一麵,“可我還是覺得你姐,能打過你姐夫。”
沈洲看著他,“爸,那是我姐夫讓著她,不跟她一般見識!”
沈濯看著自己的兒子,他長得的確很像自己小時候。不過,這個戰鬥力,真的是弱爆了。
這一點不像他,他給兒子提供了,這麼好的學習環境,生活環境,甚至是生長環境。結果,打架他竟然打不過,村裡長大的高橋。
唉……
沈濯看著自己的兒子,“等這一次高考過了,你要是在考不上軍校,就在棠川上個大學,好好地學金融管理。
爸爸教你,好好的帶帶你,以後你該怎麼管理公司,怎麼去經營財務。
還有招標,投資這一塊,爸爸教給你如何看市場動向,另外……”
“爸,我不想經商。我考不上軍校,還要再考一次,我要像姐夫那樣,柳君為怎麼就能一次性考到了軍校了呢?他說他以後當軍醫,氣死我了,我不比他差!”
“啥?你還要再考?”沈濯手中的毛巾都掉了。
柳書殷正好端著盆子過來,“你輕點,孩子的臉上有傷。我來擦吧。”
柳書殷把盆子放在一旁,她泡上毛巾。
然後,又出去端來一盆洗腳水,“你先泡泡腳!”
沈濯氣的抬手,指著躺在床上的沈洲,“媳婦,他說他還要再考?你聽到沒?”
柳書殷就是因為,聽到這話,才趕緊過來的。
沈濯指著柳書殷,“你啊,你生的好兒子啊?這就是你給我生的好兒子!小白被許文英教的,天天惦記老子那點錢,你看看小洲,我有心留給他,他還不管公司了。”
柳書殷見他又開始生氣,以前是跟沈世顯生氣。再後來,就是跟她媽生氣,現在,又是跟自己的兒女生氣。
“你不要想這麼多,小洲還小嘛!”
“都是你慣的!把小白和小洲,都給慣出毛病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