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一諾聽到劉通說這話,她怒目圓瞪,“劉通,你是不是有病,你被關關傻了吧?麻了個逼的,你說我?”
劉通看著她,“你個傻逼,蠢貨,你去惡心人家。人家是什麼人呐,是老師,是學者,是教育者。你一個蹲過號子的女人,又離過婚,還生過孩。你出過國嗎?你英語好嗎?你能流利的說出一口英語嗎?
你自己都不撒泡尿,照照鏡子,看看你自己是一塊什麼逼料,還特麼的去惡心人家。人家要是看你一眼,不是看你嫂子的份兒,就是看在你三哥的麵子上?
最最不起眼,也是看在他家媳婦的麵子上,看在藍強的份兒,跟你說上了那麼兩句話。你就是一泡臭狗屎!你還是去惡心人家。嘔~”
劉通說著,自己都要吐了,他還故意做出了嘔吐狀。
沈一諾氣憤的過去,踢了劉通一腳,“你狗幣,你去死吧。本來我還挺感激你的,沒想到,你竟然這麼惡心人。你才是一泡臭狗屎,成天到晚惡心人。”
劉通看著沈一諾,“對,我特麼承認,我就是一泡臭狗屎,可他麼我知道,我不去惡心人。我就是牆角旮旯裡麵的一泡臭狗屎,我不出去顯擺。我不去一中那種高雅的地方,我去顯擺。
我知道我是一泡臭狗屎,我有自知之明。我遠遠的看著,我不去熏人,更不去惡心到人家。你這一泡臭狗屎,你去惡心人,你去熏到人家,你去遭人煩,討人厭!”
“劉通,你就是個神經病!”
“我神經病?我神經病?我看你才是神經病,你是傻逼,大煞筆,沒良心的狼,臭狗屎。”
“你才是臭狗屎!你傻逼,你大筆球!”
“我呸,沈一諾,你就是沈家的攪屎棍,三哥那麼疼你,真是疼錯了人,用錯了錢。你還不如旁邊那些大學生,人家至少是靠著自己的雙手去打工,去兼職賺來的錢,請我吃肉串。
你上個大學,你伸手就問你哥要錢,還買新衣服。我在工地都聽說了,當年三哥創業的時候,沒人緣,沒人脈,沒資源,一個人陪客戶喝酒,喝到半夜三點不回家,小白都顧不上。
為了簽單,都喝到醫院去,被他嶽母娘嫌棄,你拿著他錢,就這麼理所應當,你就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。
你三哥不揍你,我特麼都想替他揍死你!”
“你打我試試。”
“我打你,我打你?我還想殺了你呢?要不是殺人不犯法,我就殺了你!”
“你死去吧,臭狗屎!”
“你死去吧!”
“我呸!”
“我呸,我呸呸!!!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然而,在沈一諾和劉通兩個人,吵的熱火朝天的時候,一輛鐵騎,穿著交警製服的人,站到了他們倆人麵前。
看著他們倆在衝著對方吐唾沫,動手倒是沒有動手,就一個勁兒的吐口水。
這兩個人吵著吵著,發現了不對勁兒,他們倆好像對穿製服的人,特彆的敏感。於是,這兩個人同時偏頭看向了戴著警帽,穿著警服的人。
這會兒,兩個人誰也不吵了。
鐵騎看著他們倆,“吵啊?怎麼不吵了?”
劉通趕緊抿了一下嘴,他從自己的袋子裡掏出一個蘋果,遞給鐵騎,鐵騎不拿也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