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文雅戴上手表,衝著沈濯笑了,“爸,你給我買的這個表真好。”
沈濯翻了個白眼,“一邊兒去。”
“我去看看我媽送我的禮物?”姚文雅過去,拿出了一串項鏈,“哇塞,媽,你太好了,竟然給我買這一串,我就喜歡這一款。”
柳書殷衝著她笑了,“那讓阿延給你戴上。”
“好!嗬嗬嗬……”姚文雅笑著就衝回了房間。
柳書殷看著她,又抓住了沈濯的手,“您看看,她是不是很好哄。”
沈濯攥了攥柳書殷的手,“唉,難的是她能對阿延這一片心。不然,我罵不死她。”
柳書殷抬手打了沈濯一下,“你每天就會知道說,罵這個罵那個的。我看你一個都沒少疼,天天都是你操心。”
沈濯盯著電視屏幕,“小白,現在已經在那邊學習了,唉。我也要求,她能學的多少。若是林續能跟鐘飛揚一樣,好好的在我身邊工作。這不是挺好的嗎?你看看,你看看……”
沈濯說著抬手就指著電視機,柳書殷握住了他的胳膊,“那還能怎麼辦?”
沈濯擰眉:“其實,你哥說的對,屬於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。我還能輝煌幾年啊,將來定然是年輕人的時代,就是我不放心小白,我還是不放心她。”
沈濯抓著柳書殷的手,“我曾經以為,我看透了林續,我一直都是能讀懂他的。這孩子,打小就聰明,又能乾,骨子裡有著不服輸的勁兒。但是,我也忽略的了他骨子裡的狼性。
他要是狠起來,那可是比一般男人都要狠,我跟你大哥加起來,都不一定鬥得過他。我還想著,他是個孩子,他隻是個孩子……卻不想這個孩子,早就不是我眼中的那個孩子了。”
沈濯摟著柳書殷,“媳婦兒,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?”
柳書殷抬手輕輕的撫摸著沈濯,緊促的眉頭,“這世間,哪有什麼真正的對與錯啊?隻不過是人心裡一把稱而已。他應該也有他,內心的那一把秤吧!”
沈濯抱著柳書殷,“我們的小白呢?我們的小白,該怎麼辦?我現在莫名的害怕,我在擔心我的小白。唉……”
柳書殷攥住了沈濯的手,“不怕,咱們還有阿延。”
沈濯聽到【阿延】兩個字,他鬆了一口氣,“對,阿延好了,他現在頭腦不疼了。他雖然記不起以前很多事,可是他從現在開始有記憶了,阿延很厲害,他能在萬軍之中取人的頭顱。”
沈濯提到這裡,他既高興又失落,“他伸手是厲害,但是……他頭腦不如林續靈活呀。”沈濯說到這裡,又開始犯愁了,“這人就沒有個十全十美的,四肢發達的,頭腦欠缺。唉,頭腦靈活的,心思太靈活,心眼太多。”
柳書殷衝著他笑了,“你還說人家呢?你年輕的時候,還藏錢,不讓我發現。”
沈濯這個時候,怎麼可能會承認,他當年做的那些混賬事?
“我藏過嗎?”
柳書殷看到他這個一本正經的反問,她衝著他笑了,“你說你有沒有藏過?”
沈濯:“沒有,絕對沒有!我把錢都教給你管的。”
柳書殷嘟嘴看著他,“才不是呢,你天天凶我,還想著拋棄我,還有小白,還不想生小洲?”
沈濯單手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,用下巴蹭著柳書殷,“我才沒有乾過這些事呢,都是你做夢瞎想的。”不得不說,男人全憑一張嘴。
柳書殷推了推他,“你就有,現在還不承認了。你還想娶彆人呢?”
“哎呀~我那是一時想不開,這事,你不提我都忘了。你又提起來乾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