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中星聽了這話,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尷尬,他甚至還是覺得,訓小洲訓輕了。
小洲到底還是沈家的少爺,聽說,沈濯為了他這個兒子,可上心了。即便是這樣,他這個兒子的身體素質,還是不行。
等到這些人走後,他竟然對著柳書殷,還有沈洲說道:“今年的考核期不過,沈洲你明年畢業啊!”
方中星這話一說,這就是意味著,大家可能在今年就能下連隊,去當基層軍官,而沈洲不能。他還要在軍校繼續待上一年。
這就意味著,沈洲還要麵對,方中星接下來一年的訓練。
“教官!”
柳書殷聽聞這話,焦急的看著方中星,“方教官,我們家小洲,哪裡不合格?”
方中星,“我看他就不合格,哪兒哪兒都不合格。”
林續盯著方中星,“你敢濫用職權,給學員不過?”
方中星,“他是我的學員,他身體素質怎麼樣,我比你清楚,要不要咱們去賭一賭?賭注就是,你懷裡的小白!”
林續正要反駁,可聽聞這話,他還是緊緊的抱緊了懷裡的小白。
要是拿著小洲去賭小白?
他寧願讓沈洲在讀上一年的軍校,哪怕是讓沈洲在這邊,上一輩子畢不了業,他也不去賭小白。
“賭就賭,我能贏!”沈洲說道。
林續:“小洲,你還是上一年吧,聽你教官話。畢竟,小白是你親姐!”他說完這話,打橫的將小白抱起,帶回了臥室。
方中星氣的嘴歪,本以為,他可以刺激刺激林續。卻不想,林續根本就不是衝動的人,不上他的套。
唉……這可怎麼辦?他以前看林續有時候,做事還是挺衝的,挺果敢的?
他還以為林續是個莽撞的性子呢?怎麼他還有這種沉穩的一麵呢?
方中星這樣想著,目光就落到了姚文雅的身上,“你那個醫術,真是不敢恭維。以後能不能學的精一點,彆給家裡人添亂!”他這話說的,像是有點家裡人,教訓姚文雅的味道。
姚文雅撇嘴,她看著方中星,“你好意思說,你是我們家阿延的手下敗將。你打不過我男人,你就去上麵打報告,害的我們家阿延,扣了一年的津貼補助!”
方中星不講話。
姚文雅氣的衝著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,然後,對著方中星說道:“有本事彆去上麵打小報告,彆去告我們家阿延的狀,我們家阿延能把你打到泥溝裡去。讓你找不到北!”
方中星承認,他的確打不過韓延,況且,韓延不按套路出牌。他的那個奇奇怪怪的的招式,他根本就沒見過。
還有,就是,他跟韓延過招,他幾乎猜不到韓延下一步,該乾什麼,他的手腳就被他給靈活的擒拿住了。
況且,韓延出招,幾乎都是三招之內,他能摸到人的命脈,全部都是索命的那種招式。
像是韓延這樣的招式,說的好聽點,是武藝高強。可是,說的難聽點,他那是招招致命。就他這個招式,不免都讓方中星懷疑,他是不是早年混黑道的。
不然,怎麼會這麼陰狠的招式?部隊教育人,一般是進攻為輔,防禦為首,多數都是防禦的招數比較多。不得已,才會主動進攻。
但是,韓延的招式不一樣,他不僅有進攻還有防禦。主要是的要人命!他下手極狠,還特彆的有力度。
方中星這一點,他自愧不如,哪怕是他上過戰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