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濯對著柳書殷說道:“看見沒?還一個,不讓人省心的!”
柳書殷對著沈濯:“文雅,這不是擔心阿延,他還是頭一次去大學裡麵當教官,文雅擔心也是正常的。”
韓淺放下了勺子,“我媽媽半夜都給我爸爸,按摩腦袋。我爸爸都說不疼了,我媽媽還要給他按,說是血液循環。還讓我坐在爸爸腿上,幫著爸爸按壓!”
沈濯無奈的閉了閉眼,“純屬多此一舉。”
柳書殷沒有講話,“她對阿延是上心的,你不要總是這樣說她。”
小白在那邊給三小隻,講著故事,林續則是一直抱著林川。包括林川去小廁所小便,他都給抱過去,給孩子把尿。
沈濯對著柳書殷說道:“瞅見沒?跟當年照顧小白一樣,現在他眼裡,隻有林川。”
柳書殷沒有說話,“這件事,我會跟小白好好說的。你就不要說了,你多提點提點林續就行了。孩子的心,要多敏感有敏感,他整天不看育兒方麵的書。
他看的都是戰略書,定然是不太會照顧孩子的。你多提點一下,就好了嘛~”
沈濯快速的吃了幾口飯,“我不管,那是他們林家的事,我開會去了。”
沈濯放下筷子之後,又對著韓淺說道:“一會兒,讓你媽媽送你上學啊!”
“嗯!”韓淺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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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濯一連開會開了一上午,都沒有出來,柳書殷推開門,給他送水果的時候,看到沈濯麵前堆了那麼的多的筆記,還有會議記錄。
他在悶頭揉著眉心,柳書殷過去扶住了他,“怎麼了?”
“唉……沒事。”
柳書殷知道,就算是沈濯說了,她也不懂。可是,現在看沈濯的臉色,分明就是有事。
“是不是公司出事了?”
沈濯點了點頭,“張金龍張哥身體欠佳,現在,張氏企業由他的兒子來接管。然而,他的兒子張凱全部推翻了。跟我們沈氏集團的一切合作。
我不知道這其中,有誰搗鬼。但是,現在棠川第一印刷廠袁文正這個老狐狸,他全部印刷的都是張氏企業的宣傳報告。
好像是在有意打壓,我們沈氏集團。今天,開會,會中的高管已經運營部的,宣傳部總監,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壓。
我現在在想辦法。不行,咱們就回棠川,反正,小洲,也去了南疆。咱們在這邊,有什麼好留戀的。
讓阿延寫一份報告,把他調到棠川部隊去。姚文雅他爺爺的不就能乾這種事情嗎?給韓淺轉學,轉到棠川去。”
柳書殷看著沈濯,她拉著沈濯的手,“林續這邊……”
“他好辦,他本來就是休假的。小白在哪兒,他在哪兒。”
柳書殷點了點頭,“那好吧!可是,蘇心呢?這方教官一走,可就沒人照顧她了?她孤苦伶仃的,方中星又沒家人,她還是孕期,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