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遲雖然有些奇怪,也有些搞不懂。但還是給了韓淺,韓淺跟林棠,林川,林緣分享過後。
韓遲又對著自己的小孫子湊了過去,“淺淺,你跟爺爺說,你喜歡哪一種口味?”
小家夥用手指了指,“這個,這個,還有這個。”
韓遲高興的笑了笑,“好好好,爺爺都記下了,下一次給你買更多更多的來。淺淺啊,爺爺還給你……”
“誰讓你來的?!”院子中,忽然,就響起了一個嚴厲的聲音,這個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。
姚文雅隻是聽聲音,就知道是韓延回來了,他身穿一聲迷彩服,隻是她總覺得韓延對韓遲,有一種莫名的疏遠和憤怒。
這一點,姚文雅也是看出來了,但是,韓遲總是嗬嗬的笑,說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。他不會怪韓延的,反而,還一如既往的對韓延好。
姚文雅畢竟沒有經曆過,韓延小時候的那種絕望和痛苦。即便是聽說過,他的過去,可她依然不能去感同身受。
相反,韓遲隻要是見到她,就會對她很好,不僅會給姚文雅錢,還會對韓淺過分的寵愛。
即便是每一次,韓延都會對他惡語相向,韓遲也是一笑而過。
就像是現在,韓延的記憶力雖然不全。可他小時候,那個深在骨子裡的記憶,依然不減。即便是他,大腦動了手術,他現在還是這樣。
韓遲見到韓延,依舊是那副‘慈父’的尊榮,“阿延,你回來了?爸爸,聽說你現在在軍校當教官。
這樣好,沒有危險。就跟那些大學生在一起,這樣你比較安全。
彆說是在棠川,或者是在國外,那就沒有比部隊更加安全的地方。
爸爸支持你,阿延啊,你怎麼樣,爸爸都會支持你。阿延……”
韓延根本不理他,徑直的往屋內走,韓遲追了過去,跟在他身後,“阿延啊,這一次爸爸回來,有大事要跟你商量。阿延啊……”
砰——
韓延去了浴室,直接將房門,給他關上了。
韓遲就這樣站在了門外,衝著門內喊道:“阿延啊,爸爸不求你原諒。你怎麼樣,對爸爸都行,咳咳~~”
韓遲說著,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。
趙飛歪頭看著這一對父子,柳書殷紅著眼,端來了水果。
沈濯走過去,拉了柳書殷兩下,“行了,先放在這邊吧!”
姚文雅走過去,“爸,您先坐。”
韓遲對著姚文雅笑了笑,“好好好,文雅啊,咱棠川繁榮路那邊發展的,還不錯。你這樣,那邊的黃金店呢,隻要是你看上的。”
他說著就掏出了一張黑卡,“隻管買。”
姚文雅根本就不缺錢,沈濯經常給她錢,再說,現在他們一家都跟著沈濯過日子。
這個家裡的水費,電費,煤氣費,燃起,甚至是姚文雅的手機話費,都是柳書殷跟沈濯幫她充值的。
姚文雅都覺得,她快要掉到蜜罐裡了。
這個韓遲又是時不時的送錢,他這一張卡都是少的上千萬,多的都是上億。
姚文雅嚇的都不敢拿,然而,韓延眼皮都不抬一下。就算是韓遲拿著黃金萬兩過來,韓延還是這個態度的。
韓遲見姚文雅現在,也不收自己的卡了。
他十分尷尬的看著姚文雅,“文雅啊,是不是也覺得爸爸,除了錢就給不了你們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