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時,軍隊的衛生室內。
許金毅在一旁,沈洲也在一旁。
軍醫高藝美給他們處理著,“勸著新兵不要打架,你們好歹也是新晉軍官,都大學畢業了,還在打架,跟個小孩子似得。”
許金毅:“你上你的藥,管我們男人之間的事,乾什麼?你們女人學學醫術,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用。”
高藝美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,找來了最疼的消毒水,給許金毅塗上了。
在高藝美塗上的時候,整個醫務室傳出了殺豬般的叫聲。
沈洲撇嘴,一點點的消毒水,就把他給嚎叫成這樣?過了一會兒,輪到沈洲的時候,高藝美又把消毒水給換了。
她想著跟旁邊這種男人打架的人,定然是跟他合不來。這樣也好,於是,沈濯上藥,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疼痛。
這一波的操作,給許金毅都愣住了,沈洲竟然不喊疼,他也不叫。
他咧著嘴,斯哈斯哈的叫著過去,盯著沈洲的臉,看了半天,“你不疼嗎?”
沈洲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,“跟你似得,不要臉。”
高藝美聽到沈洲這話,她頓時勾唇笑了,她順著沈洲的話說道,“就是!你以為天下的男人,都像你一樣,一點點的小傷就疼的哭爹喊娘,鬼哭狼嚎的。”
許金毅沒有說話,他隻是瞪了沈洲一眼,扭頭就出了醫務室。
高藝美拿起旁邊的雙氧水,她看向了沈洲,“你側過臉去,我給你這邊消消毒。”
沈洲將臉側了過去,高藝美用鑷子夾著棉球,給沈洲消毒。
話說,沈洲可是遺傳了沈濯跟柳書殷,那個好看的基因。彆看他細皮嫩肉的,奈何,人家小夥子長得帥啊!即便是臉上此時此刻,已經掛了彩。但是,依舊擋不住,他那菱角分明的帥臉輪廓。
高藝美就這樣湊近的給他消毒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沈洲的臉上,沈洲動了動。
高藝美本就是盯著他的側臉,都有些發呆了。現在,被他這樣一動,她手上的棉球,就落了下去。
這個醫務室,自從那個許金毅走後,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。
高藝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她急忙對著沈洲說道:“對不起,棉球掉了,我沒有拿住。”
沈洲乾笑了一聲,“是你的氣息,撒在我的臉上,癢癢的。”
高藝美偏頭看到了沈洲軍裝前的編號,她不由得勾唇笑了,“軍校剛畢業的?”
沈洲點頭,“對!”
高藝美得到了他的肯定,她的臉色一紅,“那你比我小一歲,我屬羊的。”
沈洲聽聞這話,他看向了旁邊的這個女軍醫,“我也屬羊!”
高藝美聽聞這話,她對著沈洲笑了,“我是臘月二十八的羊尾巴。”
沈洲嗬嗬笑了,“那我比你大幾個月,八月初的。當年高考為了考軍校,就複讀了一年,沒想到還是考到……嗬嗬……”
沈洲現在自己也不好意思說了,高藝美衝著他笑了,“考上軍校就已經超過很多人了,錄取分數線本來就高。還有多少人考不上呢?
考到哪兒,都算是軍校呀?!對了,就剛剛來的那個傻大個,就因為這事跟你過不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