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藝美的依舊站著不動,徐師長也知道,這是重罰了。
於是,他對著許金毅說道:“許金毅!”
“到!”
“立即執行,不得拖延!”
許金毅打從心裡不想執行這個命令,他一臉不情不願的看向了徐師長,徐師長的臉色衝著他,絲毫不減威嚴。
許金毅知道這也是沒得商量了,他眼睛眨了眨,“是!”
高藝美看到許金毅轉身,要去執行之時,她臉色不好了,“回來!沈中尉受傷,你一點傷都沒有,就這樣想走啊?”
徐師長聞言,他看向了高藝美:“小高啊,你可不能傷害軍官啊?雖說,這許金毅是做事不對,可他大小也是個軍官啊!”
高藝美彎身把插在土裡的剪刀,拽了出來,她拿在手上,“沈中尉受傷的時候,你們有沒有把他當做軍官啊?他在太陽下罰站軍姿的時候,你們誰把他當做軍官了?
現在,打完了人,受罰就把這事給泯了?”
徐師長眼睛沉了沉,“小高啊,你看這樣好不好?許金毅呢,先去領罰。我那邊還有上好的奶粉,還有麥乳精。進口的固體的,好喝的很。
我讓人一塊給你拿來,讓你爸爸也嘗嘗,如何?”
高藝美抬頭看向了徐師長,“我爸爸喝不慣這些玩意兒,發到我們家的,都給我媽媽喝了。”
徐師長衝著她笑了,“行,你要是看得慣,那就都給你媽媽喝。叔叔這邊多呢!”
方中星這個時候,走了過來,隻見他手裡拎著皮帶,邁著那個二五八萬的步伐,在他的身後,還有副團長跟著。
“我聽說,我的學員受傷了?沈洲被人打的頭破血流,哪個兔崽子打的?”他的嗓門特彆的大。
徐師長這邊還沒有哄好高藝美,那邊方中星就找來了。
方中星本來是在訓練,現在的軍官學員的。可是架不住,耳朵根子處,就出現了一些不該聽到的,流言蜚語。
這就是這樣的流言蜚語,瞬間讓方中星炸毛了。他的那些學員雖說是被分配出去了,可也沒被人打的頭破血流啊!
這會兒,他聽說沈洲被人打的頭破血流。
他身為沈洲的大學教官,這就是分明不把他給放在眼裡。這一點,方中星是不能容忍的。
許金毅此時還沒有走,這個時候,他看到方中星肩上扛的軍銜,竟然是上校。
他一個上校軍銜,團長級彆的人物,竟然敢手持皮帶,罵罵咧咧的對著他們師長?他們師長是少將軍銜,師長正職級彆,他們的徐教官可是師部的人。
許金毅立馬衝在了前麵,為了在自己的老教官麵前,【英勇】的表現一把。
許金毅直接將徐師長,擋在了自己的身後,他挺直了腰杆子對著方中星說道:“你一個小小的團長,敢跟我們師部正職師長這樣說話?誰給你的狗膽?!”
徐師長聽聞這話,他瞬間兩腿發顫。
這個許金毅,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他竟然敢這樣懟方中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