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書殷看著沈濯的這個動作,她過去把垃圾桶豎了起來,若是說男人至死是少年,那她這個就是個叛逆的少年。打從韓延走後,他是看哪兒都不順眼。
柳書殷是明顯感覺的到的,他喝水都看著杯子不順眼。柳書殷知道沈濯的內心在擔心什麼?但是,他是男人,死要麵子不開口。
但是,他又放不下自己內心的那個感情。柳書殷將地上的東西,都收拾好之後。
她給沈濯倒了一杯水,送到他麵前,坐在了他的身邊,柔聲對著他說道:“你不要想太多,阿延很快就會回來了。”
沈濯聽聞這話,臉色不好,“他回來乾嘛?他回來,我不讓他進門呢?哼~他嶽母娘家多好,要錢有錢,要權有權。厲害的很呐~又拿著他當個寶一樣,他還回來乾嘛?他親爹不是在京都嗎?”
柳書殷抬手輕輕的幫沈濯順著氣,“你不要這樣說,當心,讓阿延這孩子傷了心。”
“他還有心嗎?你問問他還有心嗎?自從去了之後,往家打了個電話,現在又沒信了,這都幾天了?”
“三天了。”
“對啊,也該回來啦!那小白都知道回來,他不知道回來啊?”
柳書殷輕輕的給他順著氣,“說來,這文雅也是好多年都沒有回去了,這一次回去,你讓人家家裡人好好的聚一聚。”
“哼,他們家人,好好的聚一聚。誰不讓她們家人聚了?讓阿延和淺淺回來唄!”
柳書殷看著沈濯,她莫名的就想到了,林續的爺爺奶奶的那個做法。
這讓柳書殷不由得感歎,難不成,這當公婆的,都是這種心思嗎?
沈濯怎麼會,也有這個心思?讓阿延和淺淺回來,讓姚文雅自己在那邊,那文雅過的還有什麼意思?
柳書殷看著沈濯氣呼呼的樣子,她不由的垂眸笑了。眼中含著淚,她真不知道,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。
“笑什麼?有什麼好笑的?”
柳書殷靠在了他的懷裡,“我們一直都在埋怨林同夫婦,可是我們何曾不是林同夫婦的縮影呢?”
“我們跟他們不一樣!”沈濯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柳書殷打了他一下,“你讓阿延和淺淺回家,隨著文雅自己怎麼樣?難道這不是跟林同夫婦的做法,差不多嗎?”
“我至少讓姚文雅進門,隻不過,阿延跟淺淺,不能在京都過。他是我……我兒子,他得守著我,他說給我們養老的。”
柳書殷聽到沈濯說這話的聲音,明顯沒了剛剛的那種強硬度,可見,他內心也是極其擔心的。畢竟,關係到韓淺的未。
然而,此時的姚家。
姚上將卻對著韓延說道:“阿延啊,你跟文雅回到家,就不要走了。在京都發展好,我把你調到這邊的大學當教官。
阿延啊,依照你的本事,定然能為部隊培養出一批又一批的好學員。
文雅呢,也就在京都的軍區醫院工作吧,你們本就屬於部隊。這個上下借調,是正常現象。
你們也能把淺淺帶在身邊,京都這邊的教育也好。最關鍵是淺淺是京都戶口啊。”
姚上將說到這裡,他不免就帶了幾分自豪的色彩,“阿延啊,咱們家淺淺是京都戶口。這以後高考,可是有優勢的呀!
你知道,現在京都戶口多難求。那沈總是有大把大把的錢,可是,他的兒子沈洲,到現在也弄不到京都戶口呀。
不然,他的女兒小白,怎麼能在林家受這樣的氣。那小白能弄到京都戶口,還不是靠著林續呀!他們家的三個孩子,若是沒有林續的京都戶口,那三個孩子,定然要費一些周折,才能在京都上學呀!
阿延啊,彆回去了。你看看老薑頭,他們家的那個女婿江其海,你是知道的呀!
當年,你們是一起上過戰場的,他們家女兒,還不是靠著老薑頭,給他女兒搞到的京都戶口呀。
阿延,咱家淺淺的資質挺好的,考63分,這都及格了呀!以後肯定是大學的苗子!”
其實,這話也不知道是誰給的姚上將自信,人家就是這樣認為的。橫豎,都是認為著自家的孩子好。
就是韓淺這樣的水平,放在林家麵前,林家人都笑掉大牙了。可是在姚家就是不一樣了。
人家姚家人就有這樣的自信,韓延本就沒有上過大學。他對上不上大學,也不是那麼期待。
再者就是小白上大學的樣子,他也看到過,他還經常去棠川大學,找小白玩。在他看來,上大學就是玩的。
他們家韓淺,在哪兒玩都一樣,隻要是每天背著書包去,每天背著書包回,孩子歡歡樂樂,開開心心的成長,這就行了。
其他的,韓延根本在乎,他沒有那麼強烈的大學意識。
他看著姚上將,“爺爺,我知道京都戶口難求。可這對我不重要,對淺淺也不重要。哪裡的戶口對我來講,都不重要。”
韓遲也在姚家,他知道當著姚家人的麵,韓延不能對他隨便發脾氣。
這會兒,他還笑著對韓延說道:“阿延,聽你爺爺的話,這樣對淺淺好。對淺淺以後好呀!親家公,這說的沒錯。所謂,人往高處走,水往……”
韓延直接給了他一個【閉嘴】的眼神,這樣韓遲,臉色有點不好看。
然而,他卻乖乖的閉上了嘴,可是,他又不甘心。
“阿延,這真的對淺淺好。爸爸,雖說是在京都給你買的彆墅,可是,要上京都戶口。你看看人家京都這邊的要求,那得是在這邊交養老保險滿七年啊。
還要在京都有固定的工作證明,還要在京都有穩定的收入,這些條件就算是滿足了,你去蓋戳的時候,說不定規定又變了。
現在,咱部隊有這個特殊條例,淺淺又是京都戶口。這完全就不一樣了,你為什麼非要回棠川那種地方呢?
棠川哪能跟京都比呢?那畢竟是個小地方嘛!多少人想要來京都,那都是絞儘腦汁啊,阿延,你聽聽爸爸……”下一秒,韓遲的脖子,陡然一緊。一根極細的銀線,勒的他喘不過氣來。
韓遲呼吸一緊,等到他發現之時,隻見,韓延抬手一收。韓遲緩緩的抬手摸了一下脖頸處,竟然有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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