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藝美被他氣的臉色發青,她狠狠的一跺腳,“關你什麼事?”
張迎河:“你都嫁給敵軍當老婆了,你說關什麼事?媽的,但凡是跟敵軍扯上關係的,都關老子的事。”
高藝美盯著張迎河。
張迎河卻伸手指著她,“我告訴你,彆以為老子不打女人。但凡是對敵軍留情麵,那都是我張迎河!
你在敵軍那邊過了一晚上,誰知道你跟敵軍有沒有睡覺?誰知道,你跟敵軍怎麼過的?
我發現你這個女人,在敵軍那邊的過夜之後,咱們這兒就開始起戰爭了,我還想著,是不是你這個女人引起的?”
張迎河本是一句過嘴癮的話,卻恍然間,讓他猶如當頭棒喝。
他對著高藝美說道:“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。林帥身邊的那個貪吃禍水,她不是奸細,你才是奸細。
她若是奸細的話,當初就不會差點跟林帥一起炸死。你特麼的偏偏不在,那你就是奸細!”
高藝美聽到【奸細】兩個字,她氣的直接對著張迎河就衝了過去,“你才是奸細!”
張迎河打她還是打的過的,那簡直就是殺雞用上了牛刀!
很快,他就把高藝美給擒拿住了,“去去去,通知林帥,就說我抓了一個奸細!趕緊去,火速去!”
然而,身邊的人,卻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。
話說,他現在都是排長了,聽他話的人,都在場務連的後勤排呢?
他還沒去報道呢?這兒的人,他幾乎命令不動了。
張迎河轉過去,看著身邊的人,“我讓你去通知林帥,我抓到了一個奸細。你沒聽到啊?”
然而,這個後勤兵,卻依舊拿著他的排長軍裝,目視前方,一動不動。
張迎河無奈鬆開了高藝美,他過去對著後勤兵的腿就是一腳,“老子,跟你說話呢?你耳朵聾啦!”
後勤兵:“報告張排長,聽到了。你在咱們軍區部隊,又……抓到一名女奸細!”
張迎河:“……”他娘的,這話怎麼聽著這麼紮耳呢?
剛剛他承認,是他分析不周,可能小白是被冤枉了,但是,這一次,他覺得高藝美才有更大的嫌疑。
張迎河盯著眼前的這個後勤兵,“行,我記住你了!”
後勤兵臉不紅,心不跳的雙手捧著軍裝,站立在這兒,就是一言不發。
張迎河也沒有確鑿的證據,他不能隨便抓人。於是,他對著高藝美說道:“你彆讓我逮到證據的!”
高藝美覺得他莫名其妙,紅著臉,揉著自己的肩膀,這個人,下手真黑!給她弄的肩膀生疼的!
張迎河歪著頭,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,去了場務連的後勤部。
然而,他人還沒到。
場務連蔣連長就聽到,張迎河來了。還是到他手上當排長來了。
他拍著桌子的哈哈大笑起來,蔣連長對著自己的文書說道:“你小子情報,可是準的?確定是張迎河那老小子?”
“連長,您放心吧,是他!沒錯!咱們這兒飛行員去給那邊研究員,送東西的時候,親眼所見,親耳聽到的,準沒錯。
這會兒,就在報道的路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