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羊人也不是蓋的,人家還是有一定的分析能力和判斷能力的,這會兒,他對著方中星說道:“怎麼?老子的功夫是祖傳的,祖上是開武館的。”
方中星瞥了他一眼,顯然,他才不信。
牧羊人為了打消方中星的疑慮,他大聲的說道:“敢不敢到我住的地方去看看,我們家牆上的獎狀,錦旗有的是。”
既然是作假,這些東西當然是必備的。
這個時候,有人過來說道:“知道了,知道了,你家祖上是開武館的,天天在村子裡麵說。你現在不是也沒收到徒弟嗎?”
牧羊人不講話了。
方中星沒在說話,顯然那點疑慮也要消失了。
“240塊錢,你給了沒?”
牧羊人聽到方中星又問這話,“我不給,這是我應得的。我腿都跑了,他還想要回去,怎麼?他吃的起,就拿不起。什麼男子漢大丈夫?他不配!”
方中星沒在過多的糾結這個話題,“你們私自挪動界碑,就不對。以後不許了!”
牧羊人:“其實也不是我搬的,村子裡的老張頭搬的,主要是我們這邊每出生一個孩子,就開始交稅。他們交不起了,你們那邊還給老百姓發炭火,大家心裡不平衡。
想著當你們那裡的人,才這樣的。”
方中星來的時候,也聽說了。
“這種事,不是我能說了算的。還得是經過和談,才能同意,你們等消息吧!”
牧羊人自然是希望和談之後,紅河以南也劃過去,畢竟,這樣的話,他當奸細就方便了。
可以說是‘自己人’了。
方中星坐著車離開,回去之時,看到界碑已經重新放好。然而,張迎河正在罰站軍姿。
隻見,他的軍裝被放在了一旁,隻穿著內裡,站在那裡。在他旁邊還有監督員,計時員。
方中星看了他一眼,就去林續那邊了。
郎甄木聽到有人私自移動界碑的事,他很是生氣,他不明白自己那邊的子民,這是怎麼了?無緣無故給敵國擴大領土?可當他聽到彙報過後,又冷靜了下來。
他伸著自己受傷的腿,拽過了那邊的地圖,“劃過去也不是不可以。但是,要把黔江這邊給我們劃過來!”
這邊可是戰略要地,兵家的必爭之地。阿散看著郎甄木,他拿著筆,“郎指,這林續也不是傻子,我們能看出是兵家必爭之地。
他怎麼會給我們?從他出兵的方式來看。這個人不會輕易出兵,一出兵就置人於死地。他打仗太狠了!”
郎甄木何止不理解林續的作戰方式,他將地圖放在了一旁,他不是舍不得這一塊地。而是,舍不得小白。
但是,若是為了小白,再次起戰爭,他的上峰定然饒不了他。
為此,他隻能選一個特彆難的問題,丟給林續。讓林續說不給,那他就是破壞和平。
到時候,他還要出兵再次去攻打林續,這樣的話,他就能趁機搶回小白。
“若是林續不同意,那就和談作罷!告訴他,還是冰刃相見。”
阿散看到郎甄木的腿,張了張口又閉上了。
“郎指,我軍士兵被敵軍打的,接連敗退,現在士氣低落,而且,還思鄉情切。一個個的作戰情緒不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