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心看了一眼之後,雖說是失望,可也抱著肚子,慢慢地坐了下來。
柳書殷對著她說道:“你回屋去吧,外麵冷,你先回屋去養著。再過兩月,你這都要生了,還是回去躺著的。”
蘇心點了點頭,又看了看小白,“方教官他……”當她看到小白的鼻子之時,她立馬又改成了:“小白,現在還疼嗎?”
小白搖頭:“剛摔倒的時候,疼!嗷~可疼了呢。林續哥哥打掉了我的口紅!”
許文英:“娘給你買,什麼樣的口紅。娘,明天就給去買!小續回來,娘肯定好好地教育他,給你出氣!”
許文英說這話的時候,她的眼神又開始向屋內看了看:“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孩子們回來了?在哪個屋呢?”
沈濯:“……”得!她可真是個當奶奶的。這哪裡是來看小白的?幾句安慰的話,就開始找她的孫子和孫女。
沈濯:“都睡著了,要看明天在看吧!你也回去睡覺吧!”
許文英起身,“我輕輕的,不會吵到孩子們的,在哪兒屋呢?”
沈濯沒有辦法,隻好擺了一下手,許文英貓著腰,過去看孩子們了。
她的大乖孫子還有她的小孫女唉……
柳書殷安撫著蘇心,先回去睡覺了。
沈濯見屋子裡的人,算是清去了一大半,他則是對著柳君為繼續詢問道:“是你老師說的,你沒有親眼看到?”
柳君為點頭,“我覺得姐夫,這一次,應該不是打的。”
沈濯:“你怎麼這麼肯定?”
柳君為:“因為姐姐後背沒傷,如果是來自外在的力度,可能是錯手薅了她一下,還有就是姐姐說,是在浴室。
他們那個浴室不大,如果真的有打鬥,姐姐不可能隻是鼻子受傷。說不定,鼻梁骨都會受傷。
但是,如果是姐姐自己摔倒了,來自自己本身的力量。她會習慣性雙手撐地,有一個慣力緩衝,蹭破了鼻子,地上不平整的話,可能會蹭破一層皮,這個正常。”
沈濯聽著柳君為的分析,“可你老師,怎麼說是他打的?”
柳君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“姑丈,這個……這個,我也不好說。
反正,我老師好像是看姐夫,做什麼事,都不順眼。習慣性的跟他對著乾!
姐夫,這個人也是的,他看我老師,也是橫豎不順眼。還打了我老師兩次。”
沈濯:“為什麼打你老師?”
柳君為:“我老師這個人,性子衝,說話直,可能就是說了幾句,姐夫不喜歡聽的話。”
沈濯這一下,算是有點明白了,好像是當年這個季教授,給高原看腦袋的時候。
林續跟他說話,兩個人說話就帶著槍藥味兒。
沈濯:“他們都是……都是成年了?你姐夫……你姐夫和老師,你老師還是個教授,這也是高知了,怎麼就……控製不住脾氣呢?”
男人至死是少年!
柳君為能這樣評論,這兩位嗎?
但是,一個是他姐夫,一個是老師?
他到底還是個小輩的。
“姑丈,這種事不好說。可能也有我老師的錯,也有我姐夫的過失。
他們兩個的恩怨,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。
我老師呢?不能誇讚姐姐長得漂亮,或者是可愛之類的話。
這要是讓我姐夫聽到,那他肯定是打翻了醋壇子。”
柳君為想到這裡,他又十分的為難,“就連,就連孩子們在一塊兒玩,姐夫也有點不情願。
姐姐,林棠,林川,林緣在我那邊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