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書殷看著沈母,“媽,大姐太辛苦了。”
沈母則是對著柳書殷笑了,她把哈密瓜擺在了柳書殷麵前:“沒事,沒事,這些年苦了你了。
就濯兒這個糟脾氣,也就是你能受的了他。”
柳書殷被沈母這樣一說,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“媽,咱們都是一家人,乾嘛說這樣的話。”
沈母笑著說道:“這小洲突然訂婚,我這當奶奶的,心裡怎麼覺得不是滋味,空落落的,這心撲通撲通的。”
沈母說著,就拿出兩個大紅包,“書殷呐,我這是給念念包了一千塊錢,這一個呢,是給小洲的,我包了一萬。就是我跟你爹,一塊給,你看看這樣行不行啊?”
柳書殷知道,這是大沈莊這邊的風俗。
柳書殷拿了過來,她直接拿了那一萬的紅包裡麵,又專門拿出了一塊錢紙張的塞到了裡麵。
“媽,一千塊錢,你跟爸爸留著用。小洲的錢,你不要給了。這一萬零一塊就直接給高家吧,萬裡挑一,這個意義也好!”
沈母聽到,柳書殷竟然拿了一萬零一塊給高家。
她又看到了,這麼多的東西,還送兩輛車。
她都聽說了,沈母心疼的拉住了柳書殷的手,“你跟濯兒賺錢,也不容易,濯兒的胃都那樣了,咱們家也得省著過日子啊!”
柳書殷不讓她拉扯,“媽,咱家不能這樣。”
沈母心疼:“誰家娶個媳婦,弄這麼大陣勢,甭說是訂婚,就算是結婚,咱們這兒還沒有送車的呀!哎呀,還是兩輛車,那得多少錢?”
沈母說道這裡,又看到出去忙的沈濯,她抬手對著沈濯的後背,就指著,“他賺多少錢啊,架得住,他這樣揮霍。他就是不會過日子!
地地不會種,菜菜不會種,聽說,那養殖廠那玩意兒,他都不會養,還找了彆人來養。不然,哪有這麼多的人工成本。”
柳書殷聽聞這話,她抿嘴笑了,“媽,他是不會,但是,他隻要是會管理就行了呀。人不可能全會的嘛!”
沈母:“他會管理?他連自己都管不明白,他會管什麼呀?你不給他找襪子,他都不知道襪子在哪兒?”
柳書殷被沈母這樣一說,她垂眸笑了,“媽,你說的這都是生活細節上的小事,你就不要用這種眼光,來挑剔他了嘛。其實他……他挺好的!”
柳書殷說到這裡,她的嘴不由得抿了抿,比吃了哈密瓜還要甜!
沈母:“書殷呐,我是看著濯兒長大的,他什麼人,我這個當媽的更清楚。這個家,都是靠了你。
小洲這事,給一萬一真的太多了,高念那孩子雖說是好,也有禮貌。但是,在咱們這邊娶一個媳婦,要不了這麼多錢。”
柳書殷看著沈母:“媽,我知道。但是,當初我嫁過來的時候,咱家也是窮。你和爸,還是把西邊的那個房子,給了我和沈濯一起住。
我和沈濯現在也是一樣,想要把最好的,留給小洲和念念,隻要是這兩個孩子過的好,我們這當父母的,心裡也就更踏實。”
沈母聞言,她眼中含上了淚水,“書殷,這不一樣。濯兒當年那個混賬樣的,誰能想到這以後的事啊。
可咱小洲不一樣啊,咱小洲是軍官啊,他是鐵飯碗。高家是高攀了咱的,雖說是念念這孩子不錯,但是,咱家小洲比她高呀!”
柳書殷:“媽,將心比心嘛,咱家比她家是條件好,小洲也讀書比念念要更好一些。有穩定的工作和收入,但是,這結婚是兩個家庭的融合,還要論人品的嘛!
這人好是無價的呀,我跟沈濯都覺得,人品值萬金,跟她的出身條件,還有她現在讀的那個大學,沒有太大的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