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迎河聽聞這話,他對著陸木匠乾笑了一聲,“是,我們林帥結婚是大事,自然是比這些要熱鬨!”
陸木匠聽聞這話,對著張迎河說道:“那……那是自然,比這個熱鬨多了,好多人扛著槍就來,就差帶手雷了,把我們村給炸了。
若是三兒不嫁女兒,誰都走不出這個村!這還得是小白,誰讓小白是我們這兒,十裡八村長的最漂亮的姑娘呢。”
張迎河:“……”
他怎麼聽著這老大爺的話,林帥當年不像是來提親的,倒像是來逼婚的呢?
張迎河偏頭對著陸木匠,看了兩眼,然後,對著陸木匠笑了,“老大爺啊,這話不能這樣說啊,我們林帥可是國防大的高材生,指揮戰鬥,軍事戰略,那是無人能比。
就當年擊潰偵察機,那是一戰成名。後來雪海灣戰役,是我們林帥指揮的。
這……這咋到了你這邊說話,就成了這樣?想嫁給我們林帥的女人,嗬嗬……恐怕隻要是林帥一開口,那都能從你們村排隊排到京都去!”
陸木匠吧嗒抽了一下,自己的老煙鬥,“咳咳咳咳!”
他連續咳嗽了幾聲,不知道是被煙鬥的煙葉子,嗆到了,還是被張迎河的話,給嗆到了。
陸木匠咳嗽完了之後,對著張迎河連連擺手,“這是你們的事,反正老漢我是沒看到。
我隻是看到當年,這林續求婚的場麵了,三兒,要不嫁女兒,哼……我們大沈莊都要被他給連鍋端了。”
陸木匠指著在一旁給兒子,用草編織小蚱蜢的韓延,“就這小夥子,也是一表人才吧,唉……也就是那一天,成了三兒的兒子!”
張迎河:“三兒是誰啊?”
陸木匠指著沈濯:“就是這些人嘴裡的沈總。呃,也就是小白的父親!”
張迎河:“啊?還有這事?”
陸木匠叼著嘴裡的大煙鬥,沒再多說什麼。
這個時候,柳書言蘇醒了過來,他從廳內出來,就對著沈世顯大喊:“沈叔,姐夫,瑤瑤呢?”
柳書言捂著自己的腦袋,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來。
陸木匠對著張迎河說道:“這就是瑤瑤的父親,也就是你的老嶽丈了。”
張迎河:“……”他怎麼看著,他的老嶽丈好像比他還年輕呢。
沈濯看向了柳書言:“沒事,活著呢,現在被你姐帶過去了,給孩子換了身衣服,屋內暖著去了。
這麼冷的天跳河,那還是真的不想活了。”
柳書言聽到沒事,他則是對著柳書梵說道:“大哥,對不住,你看看我這是……唉,我回去找那娘們兒去。”
柳書言正抬腿,還沒走。
張迎河過去就遞了一支煙,柳書言看到是當兵的,他衝著張迎河笑了笑,抬手推開了,“我不抽煙。那個……對不住啊,瑤瑤她媽不懂事,讓你受委屈了
她那人就那樣,嘴上沒個把門的,你彆放在心上。”
張迎河又抓了一把糖果,遞給了柳書言,柳書言想著剛剛拒絕人家煙,現在又拒絕人家糖,有點說不過去。
他象征性的拿了一些,對著張迎河笑了笑,“這是小洲的喜糖,你也多吃點。”
張迎河見到他吃了,他看了一眼林續,然後,忽然,衝著柳書言站直了身子,對著他敬了一個標準的禮。
柳書言被他這突然一敬禮,給整不會了。
“這……怎麼了?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