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韻聽聞這話,對著林同笑了:“爺爺,喝茶!”
林同笑著回道:“還是你啊,最懂我的心。知書達理又年輕漂亮。對了,小續這個人,你得慢慢來,你聽爺爺的話。
這男人啊,總是要有個過渡段的,再者他畢竟他工作忙,又是這個性子的!”
溫韻笑著回道:“爺爺,我能理解的!”
林同一臉慈祥的看著溫韻,“小韻,你跟你奶奶長得真像。這輩子是我跟她沒有緣分,可這並不代表,你跟小續沒這個緣分呀!
我看呐,這緣分天定,你跟我們家小續這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!”
溫韻勾唇笑了,“爺爺,林棠,林川,林緣都還聽話吧?”
提到小三隻,林同欣慰了許多:“自然是好的,像極了我們家小續。唉……隻是他們的母親不爭氣。明明這麼好的孩子,卻配上了一個這樣的母親。
要教育也不會教育,一個個的都長著挺聰明的腦袋,偏偏他們那個母親,什麼都不會教,根本不帶孩子。
她一天到晚就會在那個化妝台麵前,不是描眉就是塗唇彩!”
林同說到這裡,連連歎息,他還一臉不滿的搖著頭,“我這個老頭子都看不下去了,有時候小續說她呀,你沒事去看看書,去寫寫字,增加一下內涵。
唉,人家就不喜歡,我之前聽說呀,她上高中的時候,數學成績才考十來分。”
溫韻聽聞這話,她滿眼的不可置信:“十來分?這……這莫不是後麵附加題吧?”
林同:“總分,總分,若隻是後麵的附加題,她考十來分,我們家小續就不生氣了。”
溫韻聽到林爺爺,如此強調,她也不免在內心把小白給貶低了一番。
“這總分十來分……嗬嗬,爺爺,真是說笑了。那是倒數幾名的人,才會考出來的。像是林總參謀長這種名列前茅的人,怎麼會去找那種末尾的,倒數的人呢?”
林同聽聞這話,狠狠地拍著自己的大腿,“這還是當初小續他媽弄出來的事,若不是他媽,哼~也不會有這一出!”
溫韻端起茶杯,靜靜的品了一口茶。
這個時候,林續回來了,他將公文包往桌子一扔,直接坐在了一旁的休息椅上。
林同起身,溫韻順手拿了一個茶杯,快速的倒好茶,對著林續走了過去。
她不動聲色的將茶,放在了林續的手邊。
林續端起來就喝。
林同見他臉色十分的不好,“怎麼了?”
林續喝過茶後,他濃黑緊促,“甄帥現在一口篤定就是飛參問題,他否定郎甄木從我方飛過,跟他下令沒關係。
現在,何博利堂堂的博士,竟然讓他去每天擦飛機。一個飛參,讓他去拿著抹布擦飛機,檢查飛機零件,這不是大材小用嘛?
這種事情讓他去乾嗎?他是應該在飛行作戰室的人,他不應該乾這種工作!
曾經我軍a718師那可是,長空上的雄鷹。作戰技術更是一流,甄帥現在是怎麼做的?
恥辱啊!奇恥大辱!”
林同:“你是不是在會議上,又跟甄帥吵架了?”
林續:“……”
林同看到他手上還包紮了,竟然是有繃帶的,“小續,你手怎麼回事?”
林續:“拿水杯砸他的,被水杯渣子紮了,沒大事!”
溫韻趁機摸到了林續的手,仔細的為他檢查。
“你這又何必,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。都是坐下來,好好開會商討的事情。甄帥既然已經表態……”
林續一把將自己的手縮回,他衝著溫韻喊道:“婦人之見!什麼叫做事情已經發生。他能發生第一次,就會發生第二次。
飛過去的是誰?若是一個普通的士兵,軍官,那飛過去就飛過去了。
可是,飛過去的人,偏偏是郎甄木,是他們的軍事參謀長。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?
這意味著馬上還會戰火不斷,意味著我國的邊緣將不得安寧。他是作戰參謀長!
和親就是個幌子,他郎甄木就是想要趁機打擊我軍。現在,北黎不定。
這邊又放走了郎甄木,他若是跟北黎聯合,我軍南邊有他不斷擾亂,北黎又挑釁不斷。
我有分身之力?能來回奔波於兩場戰事之間?
郎甄木的決策與方案,你們懂嗎?有沒有親眼見識過?方案做的嚴謹,合一無縫,令人無懈可擊。
布局之巧妙,用兵之精湛,無以不令人茅塞頓然。他是晉南薩軍事國防大學,早年又有國外留學的經曆。他是晉南軍3698師的王牌指揮官!
當他這個王牌指揮官是白來的!現在,甄帥等人,隻會坐在會議桌前,不停的說這些話。
豈不知,前麵的戰事有多吃緊,張口閉口就說當年,當年,當年……
現在打仗不是當年了,局勢在變,戰事也在變。
他們還在說當年,當年的武器有這麼先進嗎?
當年的科技有這麼發達嗎?為什麼總是拿著當年的眼光,看待現在?
當年的指揮官不是郎甄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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