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陽也是個觀人入微的人,他自然是理解柳書殷的意思的,也看出了沈濯沒什麼壞心思,他就是個說話,心直口快的人。
他則是對著柳書殷笑笑,順帶著點了點頭,表示理解。
柳書殷衝著沈濯,嬌嗔的瞪了一眼,“不要這樣跟親家公說話,大哥,不跟你計較是讓著你,省的你說話,口無遮攔。”
沈濯似乎也意識到了,自己說錯話了。
他回過頭看向了林陽,“嗬嗬,我,我這不是著急嘛,為了孩子……”
林陽:“知道,知道,都這樣。不過,我倒是覺得,兒孫自有兒孫福。他們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上,自然就會承擔他們所該承擔的福或者是禍。
所謂福禍同行,哪有什麼兩全其美的事,都是福者禍所依,禍者與福同行。
我們不能隻求福,而忽略了禍。因為,在享受福氣的同時,當然,也有看不見的禍。
放平心態,就行了。”
沈濯抬手:“得得得,我達不到你那境界,我活兩輩子,也打不得你那個境界。”
柳書殷被沈濯這話給逗笑了,她捂著嘴,眼角都染上了笑意,“這是文英不在這邊,若是,文英在這裡,你這樣說話,她定然不會讓你的。說不定,你們又要掐!”
沈濯:“切!我哪一次,不掐過她?”
柳書殷:“……”
林陽:“……”
小白:“你們就彆說這個了,我擔心林續。心緩緩的!”她不高興的,一屁股往椅子上一坐,弄的那個椅子‘吱呀吱呀’的叫了兩聲。
柳書殷閉了閉嘴,又張開了,這小白雖說是頭腦思路清晰了一些,可這個脾氣,怎麼還是跟以前一樣呀。
這就是……就是說治好了腦子,也治不好脾氣唄。
這隨她爸的脾氣,那是鐵定的形成了。
“小白,你不要這樣焦躁,林續,不會有事的。”
小白瞪著烏溜溜的黑眼,“媽,你不知道。林續昨晚都跟我說了,安老頭不是什麼好東西,那隻老鳥,他憋壞的很,那個老烏龜……”
“咳!”林陽咳嗽了一聲。
小白回頭看了一眼林陽,“爸,你就彆提醒了,林續真的說的。他還說:哥哥若是競選不過他,他做起事情來,以後會舉步維艱。
以後他還要去打北黎呢,我不想他去打仗,我想讓他天天陪我,還有孩子們。”
柳書殷:“……”
沈濯:“誰不想啊?誰讓他當初死活都要選國防大,要怪就怪他。他在家要是守著我們,好好地。也不至於鬨成現在這個樣子。
我就說,他當時不該選,他死活不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