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迎河聽到軍令之後,他帶著他的兵衝了上去,對於,上麵的命令。他隻管打,他不像是夏副參謀長那樣精通,隻要是上麵給了任務,打哪兒就是打哪兒。
方中星也在前線,沈洲自然是要衝鋒的。
其實在炮火轟炸的時候,戰士們身上背負的不僅僅是責任,還有沉重的裝備武器,可謂也是艱難的前行。
即便是這樣,每一個戰士的臉上,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恐懼之色。似乎戰爭對他們來講,是最常見的事情。
多年的訓練就為了這一刻!周圍的號角聲,口號聲,甚至是罵娘聲形成一片,一個個的抱著衝鋒槍,不為艱險的向前衝……
這個時候,他們幾乎都退去了,往日的放浪譏笑,放棄了往日的兒女情長。眼中多數都是堅定的信念。
炮彈的爆炸聲在身邊響起,子彈從耳邊飛過,戰壕裡還有呐喊聲……
一個個灰頭灰臉,一個機關槍下的人倒下了,另一個直接頂替上。
隨著一個個人的倒下,沈洲頂替上了去。
方中星在長延坡處,看到了這一幕。
他的眼睛都直了,“傳炮兵營,快。前線掩護!”
他的聲音在戰壕裡響起,沈洲可是林續的小舅子,沈家的獨苗。雖說是沈家有了後,但是他要是有差池,林續肯定也是要治罪的。
他官職不大,可是他已經頂上去了,證明他的兵,已經打完了。
方中星抬起一隻手,手中揮動著旗,“手雷!”
【哐】一聲,沈洲的身上負傷,但是他一直趴在那裡堅持的打,子彈不斷地穿向了他,沈洲一直得不到後線的支援。
可他堅持一條原則,那就是死也死在戰場上。
所以,他一直抱著手中的機關槍,不停的打……嘴中冒著血,胳膊上已經中彈,不知為何,現在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,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:【打】!
不知過了多久,他的身邊多了很多人,在他覺得自己真的堅持不下去,就要睡著的時候,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接過了,他的手中的機關槍。
沈洲用僅存的意識,在倒下去的那一刻,見到手中的機關槍,被人接了過去。他再也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。
……
同樣,郎甄木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打法,他扯著手邊的地圖,“不對,對方總指揮到底是誰?”
阿散對著他說道:“郎指,前線探子得報,是林續!”
“不可能!”郎甄木徒手將手中的鋼筆,折斷。
“這不是h型方案,更不是u型方案。林續最擅長的就是h型方案,包括他擺列隊都是呈h型的。再探,一定要探到他的總指揮官!”
阿散滿臉為難,可也應下了郎甄木的命令:“諾!”
郎甄木的手在不停的握緊,大炎國這邊的指揮官,個個都不講話。
郎甄木氣的臉色發青,不會的,一定不會的。
他不會敗的,他特意研究了林續,一貫的作戰手法,還有他的作戰方案。一個人的習慣一旦養成,他是很難改變的。
況且,h型方案變幻莫測,他退可守,進可功,雖說是難做又麻煩。但是,作戰講究謹慎。
郎甄木通過林續的布陣手法,還有他一貫的作戰方案來講,這是他慣用的手法。
現在的這個打法,顯然不是h型方案,也不是u型,可是,看上去如此雜亂無章的打法。
對方卻能處處鉗製住他,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滋味,不好受。
尤其是在作戰方麵,郎甄木簡直要抓狂了。
“報,郎指,前方探得,對方總指揮官,林續。”
“放屁!”郎甄木依舊不信,“有沒有細探?”
阿散錯愕的看著郎甄木,“【林】字號戰旗,不會出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