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初雪終於獲得了陸思林上級的首肯,可以與陸思林一同前往異國他鄉。然而這一次出行,對於徐初雪來說意義非凡,她絕不僅僅隻是去探望遠在海外的父親那麼簡單,其真正目的乃是暗中接近父親,並想方設法尋找他違法犯罪的確鑿證據。
在機場候機大廳裡,陳銘歌緊緊握住徐初雪的手,眼中滿是關切與擔憂:“初雪啊,此去路途遙遠且充滿未知危險,你可千萬要照顧好自己!”徐初雪回以一個堅定而自信的微笑:“姐姐請放心吧,就算我的父親真是個罪大惡極、無惡不作之人,但畢竟血濃於水,我相信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向我痛下毒手的。”聽到這番話,陳銘歌稍稍放下心來,但仍不忘再三叮囑道:“不管怎樣,凡事都得多加小心謹慎,不可掉以輕心呐。”
這時,一旁的白森也湊過來拍了拍陸思林的肩膀說道:“思林,此次遠赴他國執行如此重要任務,你可得護得初雪周全!等你回來,咱們兄弟們還要好好地相聚一場呢。”陸思林爽朗一笑應道:“哈哈,那是自然!有我在,定保初雪安然無恙。等回來,咱們就去上次去過的那家燒烤店開懷暢飲,到時就讓裴哥請客買單!”眾人聽罷皆哈哈大笑起來。
就在大家談笑風生之際,廣播裡傳來了催促乘客登機的通知聲。徐初雪抬頭望了一眼電子顯示屏,然後轉頭對白森和陳銘歌說道:“登機時間已至,我們這就得出發啦。”兩人異口同聲地道彆:“一路平安!”望著徐初雪與陸思林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安檢通道儘頭的身影,白森和陳銘歌心中默默祈禱著他們此番行程能夠一切順利、圓滿成功……
望著那一架架飛機緩緩起飛,陳銘歌靜靜地站在原地,目光始終追隨著那些逐漸消失在天際的身影。一旁的白森默默地陪伴著她,兩人的心情都顯得有些沉重。
過了好一會兒,白森打破了沉默:“我後天就要回隊裡了,等陸思林他們把事情確定下來之後,我們就會馬上趕過去。”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,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。
陳銘歌微微轉過頭,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關切與不舍:“一定要平安回來。”這簡單的四個字,包含了她無儘的牽掛和擔憂。
聽到這話,白森不禁笑了起來:“哎呀,我每次出任務前,你都說這句話,難道就不能換點新鮮的嗎?”然而,他的笑容背後卻隱藏著深深的感動。
陳銘歌輕輕地歎了口氣,認真地說道:“因為隻有你平平安安地回來,我們才有未來,才能一起去做更多想做的事情啊。”她的話語溫柔而真摯,如同春日裡最溫暖的陽光,灑在了白森的心間。
白森走上前一步,伸手將陳銘歌擁入懷中,輕聲說道:“嗯,老婆大人說得對!我一定會毫發無損地回到你身邊的。”這一刻,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,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彼此相擁的身影。
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,陳銘歌揉著惺忪的睡眼,因為自己的例假已經推遲一個周沒來了,她就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一個早早孕試紙。她深吸一口氣,心情有些忐忑地按照說明操作起來。
過了一會兒,她盯著試紙上那若隱若現的兩條紅線,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。她匆匆穿上衣服,來到客廳找到了正在準備早餐的白森。
“老公,我今天早上拿試紙測了一下。”陳銘歌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。
白森聽到這話,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兒,關切地看著她問道:“怎麼了?親愛的,你哪裡不舒服嗎?需不需要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啊?”
陳銘歌咬了咬嘴唇,猶豫片刻後輕聲說道:“我……我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懷孕了。”
白森聞言,先是一愣,隨後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。他一邊手忙腳亂地擦著手,一邊結結巴巴地說:“老……老婆,彆開這種玩笑啦!這可太突然了。”
然而,看到陳銘歌一臉認真的模樣,白森意識到她並不是在說笑。他快步走到陳銘歌身邊,緊緊握住她的雙手,激動得語無倫次:“真……真的嗎?我們要有寶寶了?這簡直太好了!
陳銘歌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鄭重其事地回答道:“我沒和你開玩笑,這個結果讓我自己也很吃驚呢。”
一時間,兩人沉浸在即將為人父母的喜悅之中,整個屋子仿佛都被幸福的氛圍所籠罩。
陳銘歌小心翼翼地將放置在衛生間裡的那張小小的試紙拿起。白森滿心期待又略帶緊張地接過試紙,目光瞬間被上麵清晰顯示出的兩條紅杠吸引住了。他不禁瞪大了眼睛,嘴巴張得大大的,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,結結巴巴地喊道:“我的媽呀!這……這竟然是兩條杠啊!親愛的,你真的懷上啦!”說完,他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,手舞足蹈地在原地轉起圈來,臉上洋溢著難以抑製的喜悅之情。
過了好一會兒,白森終於稍微平靜下來一些,但依然難掩激動之色,喃喃自語道:“天啊,我要當爸爸了!我居然就要當爸爸了!”說著,他一把抱住了身旁的陳銘歌,用力地親了她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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