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若是不換人,那道黑就怎麼也洗刷不掉的。
想到這裡,她忍不住地輕歎一聲:
“那就,這樣吧!”
仔細地再想想,沒必要真的等到六個月之後,現在先專心賺錢,等有些錢可以傍身了,便離開這裡。
大不了等期限到了回來離婚就是。
不過,在此之前,薑綰覺得有一件事必須要先做!
喬連成再回來,兩人各做各的事,全程無交流。
平安早早睡覺了,晚上十點多,喬連成或許是心思有些多,破天荒地失眠了。
薑綰見他翻來覆去,明顯還沒睡,於是低聲問了一句:
“有件事,你能給我一個答案嗎?”
見喬連成不吭聲,薑綰繼續道:“我不會要求你什麼,也不會和你借錢的,我就是想要問一個答案。”
喬連成默了默,沒吭聲。
薑綰心底忍不住歎息,就在她以為喬連成不會應承自己的時候,黑暗中終於傳來了回應聲:
“說!”
簡短而冷漠的一個字。
薑綰不生氣,她問道:“你能告訴我,你是怎麼去了賭場的嗎?”
喬連成默了默,好一會才回答:“好心人來舉報的!”
薑綰皺眉:“好心人,是誰,她怎麼和你說的!”
這一次,喬連成卻不再回答了。
薑綰也不再問了。
但是黑暗裡,她的眸子卻越來越亮,眸底是濃濃的煞氣。
這個去告狀的人,不管是誰,她必須要揪出來給自己報仇。
薑綰的上輩子其實並不是一帆風順的。
父親因為脾氣暴躁,酒品還不咋地,所以經常會在酒後和母親乾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