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嫂不想理睬,可人家明著點名問她,她也不好撕破臉,於是冷漠地說了一句:
“不是丟了,是喬連成把自行車騎走了,估計是走得著急忘記告訴綰綰了!”
江雪聞言咯咯輕笑起來:“什麼忘記說啊,要我說,是喬大哥故意的吧!”
“一輛自行車可賣不少錢呢,萬一某人賭錢輸紅了眼睛,把自行車給賣了怎麼整?”
陳嫂不悅地道:“江雪你這麼說就過分了,人家夫妻兩個的事,你總是攪和什麼!”
“彆怪我說你,你還沒結婚,兩口子的事情你不懂,將來你要是結婚了,要是彆人也在背後攛掇攪合你們的關係,你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!”
江雪卻冷笑:“我可沒胡說啊,這女人之前在大院裡到處借東西拿去賭,你們又不是不知道!”
“一個鐵鍬一個勺子都不放過的。”
“你說,一個鐵鍬能賣多少錢,一個勺子能賣多少錢,一輛自行車又能賣多少錢?”
薑綰轉頭,冰冷的眸子猶如利劍一般刺向了江雪,眼神還很囂張地瞟了瞟她的雙腿,滿眼嘲諷地道:
“我要是你,就好好想想怎麼養好自己腿。”
“骨折這種事,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就算養好了,陰天下雨也會癢疼癢疼的。”
“你說說你,小小年紀就落了一身的病,就算我和喬連成離婚了,你說他會不會要你一個病秧子!”
江雪瞬間沒詞,一張臉因為憤怒扭曲得特彆難看。
“死肥婆,你說什麼呢!”她瞪眼怒罵。
薑綰嗤笑,懶得多和她廢話地轉身走了。
身後的陳嫂疑惑地問:“綰綰,怎麼了,是不是你們兩口子吵架了!”
薑綰揮了揮手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江雪見狀氣得歇斯底裡地尖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