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個男人叫李遠山,見狀無奈地輕歎了一聲:
“到時候隻要給你四公四母就行了,是吧!”
薑綰搖頭:“不行!”
李遠山皺眉:“你剛才不還說……”
薑綰嗤笑一聲:“你都說剛才了,我現在改主意了。我現在要六母,每人最少給我六個母的。”
阿全怒急:“肥娘們你特麼找抽!”
他是因為生氣激動,本能地衝過來用手指著薑綰。
不等薑綰做什麼,忽然一隻大手狠狠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刹那之間,阿全便感覺是自己的手腕沒了感覺,看向那隻大手的主人,赫然看到了一個剪了平頭的俊帥男人。
剛才喬連成來的時候,他們三個都感覺沒臉見人,垂著頭不吭聲。
所以不知道他們是一起的。
如今再看,喬連成那一身殺伐的氣勢讓他忍不住地心驚膽寒。
“你,你什麼人?”阿全說話有些口吃了。
喬連成沒回答,平安樂顛顛在一邊代替回答:
“這是我爸!”
阿全震驚,又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無法妄動分毫的手,額頭的冷汗下來了。
高手啊,這男人太可怕了!
李遠山輕歎:“好,你說多少就是多少!”
薑綰滿意地哼了一聲:“六個母的,每人最少拿六個母的兩個公的!”
“若是到日子拿不出來,就加倍,變成十二個母的四個公的。”
花枝要哭了:“你這是放高利貸嗎?”
薑綰不悅:“你懂什麼,這叫有償貸款,按說你們現在就應該賠償的,我給你們緩了一個月就是貸款給你們。”
“你們到期不還,就要付利息的,加上這一個月的利息……”
她扒拉手指數了數,最後道:“也才翻了一倍,反正你們不虧的!”
艾瑪,都被坑成了這樣還不虧?
現在他們終於學會了一個成語:欲哭無淚!
三人走了,最後那二斤肉也沒賣出去。
薑綰索性帶回去自家人吃。
回到了小院子,屠夫帶著一個鐵匠在門口等著。
“妹子啊,聽說你家被人給砸了!”
薑綰嗯了一聲:“就是花枝乾的,沒事。”
屠夫有點擔憂地四處看了看:“那個花枝是我遠方的一個表親,她可渾蛋了,還到處和男人鬼混,她父母都被氣吐血了。”
“回頭我找幾個人警告她一下,讓她彆來找你的麻煩!”
薑綰表示不用: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。”
“這是我抽空畫的圖,您看看能給做出來不?”
圖上是一個鐵皮的大箱子,上麵有一個洞,可以放鍋,旁邊是一個鐵板,可以切菜。
這是薑綰自己研究出來的,箱子裡可以放小爐子,賣肉加熱用的。
眼看著天冷了,要是冷了鹵肉不好看也不好吃。
屠夫和鐵匠協商了一下,定好了交貨的時間和價格,便一起離開了。
薑綰把人送出去再回來,小院子已經收拾乾淨。
原本院子裡也沒啥東西,不過是看著亂了一點而已。
“你這拿的都是什麼?”薑綰瞧見大灶旁邊放了一個麻袋,好奇地問。
“是我拿過來的做飯用具,以後你都是在這邊,剛好可以開火了。”
薑綰有些驚訝,喬連成急忙說道:“你放心,我做飯,你每天弄鹵肉很辛苦了,我來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