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綰氣的黑了臉,好好一個治愈係的睡美男,咋一張嘴畫風就變了。
“同是天涯淪落人,你能不能說點人話?”
男人挑眉:“我是人,說的當然是人話,再說,嘴長在我身上,我要說什麼看我心情,你一個肥豬管得著嗎?”
薑綰臉更黑,看來這貨都不是一般的嘴毒。
她想反懟回去,可看了看自己的造型,還是壓抑了怒氣:
“行,你要怎麼說我不管,隻是,你能不能幫我把繩子解開!”
男人翻身坐起,他依然坐在乾草堆上,兩條長長的大腿一蜷一伸間無比慵懶隨意。
他的臉上帶著三分慵懶,七分邪獰,勾著一側唇角嗤笑道:
“解開你的繩子,對我有什麼好處?”
“再說,就你這母豬成精的樣子,我為啥要幫你!”
薑綰氣的咬牙切齒:“你不想救我就算了,有必要說話這麼毒嗎!”
男人聞言得意地揚高了下巴:“我樂意!”
薑綰更怒,掙紮著就想要湊過來揍他。
奈何雙腳還被綁在棍子上,壓根起不來!
見她掙紮了沒用,男人笑得特彆暢快:
“哎呀,哎呀,肥豬發怒了啊!”
薑綰更怒,原本今天的事情便倍感憋屈了,這會聽到他的調侃更加惱怒,乾脆眼一閉,朝著那人便滾了過去。
她心裡想的是,我打不著,我還壓不著你。
左右這屋子就這麼大。
男人似乎也沒想到薑綰會滾過來。
他爬起來要避開,卻因為腳上被捆綁的一條鏈子束縛了自由。
於是,男人被薑綰懷裡抱著的木頭給壓住了。
因為他的嘴太毒,薑綰還故意翻到他的身上,用力地壓了壓。
男人差點嘔血內傷。
“啊!壓死我了,我錯了,我錯了!”
見他求饒,薑綰冷哼一聲,從旁邊滾了下去。
隻是,她剛下去,男人便跟著說道:
“因為你壓根不是什麼母豬精,是大象精,就這體重,和大象有一拚啊!”
薑綰氣的七竅生煙,滾過來再壓。
這一次男人似乎長了記性,眼見著薑綰滾過來,他雙手伸出抵住了木頭。
腳上拴著的鏈子無法掙脫,便用鏈子去纏繞薑綰和木頭。
薑綰大怒:“你算什麼男人,有本事去對付外麵那些村民啊。”
“村民對付不了,和我來什麼勁,你有意思嗎?”
男人停止了動作,摸著下巴想了想:“你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!”
薑綰見有門又趕緊勸說:“不如,你放了我,我們一起逃走。”
男人拽了拽腳上的鐵鏈:“這個,你打得開?”
薑綰瞟了一眼:“打得開,你給我解開繩子我就給你開鎖!”
男人鄙夷地嗤笑,明顯是不信的。
薑綰急忙道:“我是軍嫂,我說話算話,不會騙人的!”
男人震驚:“你說啥,你是軍嫂?”
薑綰急忙頷首:“嗯嗯,是,如假包換!”
男人臉上的驚訝更濃:“艾瑪,想不到居然還有軍官肯要你,太意外了!”
“就是不知道娶你的那個是眼睛瞎了,還是腦子進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