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綰詫異:“你喜歡喝糖水啊!”
沈如眉優雅地搖頭:“不是,我有時候會頭暈,醫生說頭暈時候喝點糖水就好了。”
薑綰懂了,這應該是低血糖。
她擺手:“我就不喝了,我減肥,不能吃太甜的。”
沈如眉沒在意地接過來,將杯子放在了一邊。
剛衝的糖水,很燙,喝不進去,她也要等一等才行。
薑綰看了看豬圈裡的那頭野豬,和昨天逮住的那個不一樣,看來山穀裡的存貨果然不少。
“這野豬怎麼了?”她問沈如眉。
“不聽話不乾活啊!”沈如眉秀氣的眉凝結成一團,這讓她很頭疼。
“沒給他一些引導嗎?”薑綰問。
沈如眉有些意外地瞟了她一眼:“要是家養的可以,可這個,我們都不太敢靠近了,即便是二代野豬,那也是有野性的。”
“昨天有小山送來的時候特彆交代,不要靠近的。”
薑綰眯了眯眼:“不是有那種給豬用的藥!”
沈如眉抿了抿唇:“嗯,有的,可是,不太敢用。”
薑綰蹙了蹙眉,沈如眉補充道:“野豬畢竟凶殘一些,就怕他吃了藥不受控製,可能會無差彆地傷害彆的豬,甚至是彆的生物,包括人。”
想想也是,野獸什麼時候最厲害最可怕,無疑是發情的時候。
那時候的它們遵循了野性的召喚,基本是六親不認的。
薑綰現在也有些撓頭,因為就算換一頭,也存在不乾活的問題。
如何讓他乾活才是最關鍵的。
“我在想,要不然咱們看看能不能搞個三代野豬試試。這樣野性能再小一點。”沈如眉試探地道。
薑綰沒吭聲,這時候水溫降得差不多了,沈如眉端起來茶缸子低頭喝了一口。
“咦!”她驚咦了一聲,吸引了薑綰的注意力。
“怎麼啦?”薑綰疑惑地問。
沈如眉端著缸子遞給了薑綰道:“你嘗嘗這個,我咋感覺水裡有股特彆的甜香。”
薑綰詫異地看了一眼,接過來喝了一口。
甜滋滋的,果然帶著一股特彆的甜香。
還挺好喝的。
薑綰將茶缸還給她:“你就加了白糖嗎,感覺還有蜂蜜的味道。”
“是吧!我也感覺奇怪,我沒加蜂蜜啊,不過還挺好喝的。”沈如眉接過來喝了幾口。
“這是我剛買的,還沒來得及喝,最近月事來了又開始頭暈,若是平常還是沒事的。”
說著她又喝了兩口。
她的言談舉止很是優雅,像極了過去的那種大家閨秀,因此即便喝水也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。
前後喝了好幾口,一杯也不過下去了三分之一。
就在這個時候,原本在豬圈裡的那頭野豬似乎聞到了什麼,抬起鼻子嗅了嗅,忽然朝著沈如眉衝了過來。
沈如眉注意力都在手裡的茶缸上,壓根沒注意豬圈。
薑綰瞧見了,急忙抓住沈如眉把她給扯開了。
沈如眉沒有一點準備,冷丁被扯開,抓著茶缸的手一抖,手裡的茶缸掉落在地。
裡麵還有一多半的糖水沒來得及喝。
就在茶缸落地的刹那,野豬衝過來,低頭將缸子裡剩餘的糖水呼嚕嚕都給喝了。
“啊,好可惜!”沈如眉驚呼。
這年頭白糖很貴的,不但要錢也要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