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誼飯店門口,人來人往的川流不息。
在趙誌平為難薑綰時,大家見有熱鬨可看,早就圍過來看了。
因此,趙誌平報名的時候,這些百姓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眾人起初還為薑綰惋惜,可不到幾分鐘,局麵就翻轉了。
如今趙誌平的臉被按在地上摩擦,這下便更加出名了。
他耳邊聽到百姓的議論聲,看到那些百姓的嘲諷笑意,他氣得喉嚨腥甜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。
他發瘋地怒吼:“牧野,你欺人太甚!”
牧野冷哼:“我就欺負你了,怎樣?”
“你說我欺人太甚,你欺負我的人時,乾嘛來著!”
“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,她都沒招惹你,怎麼著就因為認識我牧野,你就被你為難,被你欺負嗎?”
話落,他又狠狠撚了撚腳。
“趙誌平你給我聽著,這是我的朋友,不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女人與我而言就是衣服,說換就換了,可朋友卻是一輩子的。”
“為了朋友,插我牧野兩刀都無所謂。”
“下次你再敢欺負我朋友,老子廢你一條腿!”
趙誌平憤憤地怒吼,卻不敢說反駁的話。
牧野見他隻是嘶吼也不正麵回答,又用腳狠狠撚了撚他的臉:
“聽懂了沒有?”
趙誌平無奈,隻能硬著頭皮回答:“聽懂了!”
牧野冷哼一聲,抬腳走向薑綰:
“綰綰,讓你受委屈了,不是不收拾他,今天是靳剛訂婚,暫且給靳剛個麵子,回頭我再收拾他!”
薑綰也明白這個道理,笑吟吟地道:
“無妨,隻要他們不來找我的麻煩就好!”
“不過,這位保安和我要請帖,我拿不出來便不讓我進去。”
牧野回神一臉尷尬:“抱歉,抱歉,都是我的錯!”
“靳剛不知道你來京城了,便沒準備你的請帖,後來見你來了,他可高興壞了,可請帖都發完了,先準備也來不及。”
“我就說,我帶你進來,我牧野這張臉就是最好的請帖。”
“可我沒想到剛才出了一點意外,對不住!”
牧野一臉訕笑地給薑綰解釋,一邊解釋一邊惡狠狠瞪了那個保安一眼。
說完又問:“怎麼樣,我牧野這張臉做請帖好使不?”
保安一臉苦笑,急忙頷首,小心翼翼地給他們讓路。
薑綰見狀便也打算息事寧人,跟著牧野進去了。
一邊走還一邊好奇地問:“你剛才看到了啥,都不管我就走了?”
牧野神情很不自然:“沒,沒啥,就是一個朋友!我和他有些不對付,不想看見他就躲了!”
薑綰靈光一現:“是那個青鸞?”
牧野臉色一黑,眸底劃過了一抹慌亂:“說什麼呢,沒有的事,我怎麼可能會怕她。”
“哎呀不說那個,我帶你去吃東西,今天可是用的西式自助餐方式辦晚宴,保準你沒見過!”
西式自助餐是這幾個月才興起來的,而正兒八經的把訂婚宴辦成自助餐的形勢靳剛還是第一份,因此即便是牧野都感覺特彆好玩。
薑綰沒再追問,便跟著進去了。
就在他們離開後,人群慢慢散去,但是在人群裡,一個嬌小而嫵媚的女人將方才的一幕儘收眼底。
當她看到從地上爬起來,臉上還頂著一個鞋印的趙誌平時,眼底是掩飾不住地嫌棄。
“真是廢物,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。”
儘管很嫌棄,但她還是快步走到了趙誌平的麵前。
趙誌平剛爬起來,正滿腹委屈的時候,忽然眼前一道陰影落下。
抬眸赫然看到了一個讓他很意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