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綰見無人上前,手裡的半個酒杯絲毫不敢放鬆。
她冷冷地盯著趙誌平準備再揍一頓的時候,忽然人群外響起了一道冰冷的喝問聲:
“你們在乾什麼?”
這聲音,貌似有點熟悉。
正疑惑的時候,人群分開,走進一個穿著端莊優雅的女子。
讓薑綰驚訝的是,來人居然是高秀梅。
高秀梅的出現,讓周人不少人都很驚訝,在她走進來的時候,圍觀的人紛紛和她打招呼。
趙誌平看到是她來了,有點擔憂地看向人群,卻發現那道白色身影不見了。
這讓他的心更加慌亂。
高秀梅和大家招呼了幾聲後,走到了薑綰麵前,一眼看到了薑綰手裡的碎酒杯。
當下臉色不善地質問:
“這裡發生了什麼事?”
薑綰沉默,一邊的趙誌平急忙添油加醋地編排薑綰。
薑綰也不吭聲,任憑趙誌平說。
等他說完,高秀梅斜瞟了他一眼問:“你是誰?”
趙誌平臉色一白:“高阿姨,我是趙參謀的表侄子!”
他的神情有些緊張,大院裡的子嗣有誰不知道高秀梅是誰的。
這可是高家的獨女,而且性情直爽脾氣火爆。
偏偏她癡情於高翔,硬是收斂了所有的鋒芒。
他想不通的是,高秀梅向來不會出席這樣的宴會,怎麼今天出現了。
因為高秀梅的出現,高芸也有些慌亂。
她的戒指是真的丟了,隻是,怎麼丟的她再清楚不過。
高秀梅又是剛硬正直的,她怕今天這事沒那麼容易善了。
想到這裡,她急忙解釋道:
“秀梅姑姑,我的戒指丟了,就是這個女人偷走的,那是哥哥送我的生日禮物,你得給我做主啊!”
高芸是高翔的本家侄女,叫高秀梅一聲姑姑也不算勉強。
高秀梅冷冷瞟了她一眼,不悅地道:“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戒指是她偷走的?”
高芸急忙指控道:“我沒撞到她的時候,戒指還帶著的,可撞了一下就不見了。不是她是誰!”
高秀梅的眸子在她的身上轉了轉,最後落在了她的手指上。
“你說,撞了她之前你戴著戒指的?”
高芸頷首。
高秀梅又道:“你的戒指戴得好好的,忽然撞一下就沒有,那你是帶著戒指還是拿著戒指!”
“如果你戴著戒指,她要拿到你的戒指起碼要砍斷了你的手指啊,為啥你的手指還在!”
高芸愕然,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,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來。
高秀梅又繼續道:“戒指的事,沒有證據便不要胡亂指控。”
高芸漲紅了臉,救助般看向了趙誌平。
趙誌平見狀咬了咬牙,急忙上前道:“高阿姨,你不知道的,這個女人就是個賤人,她本就沒有請帖進來的。”
“她是被人甩掉的賤貨,特彆來找男人抱大腿的,她這樣的女人……”
趙誌平一句話沒說完,忽然一道黑影閃過。
“啪!”清脆的巴掌聲響起,趙誌平原本就豬頭的一張臉瞬間火辣辣疼起來。
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女人,嘴巴長得能吞下一個雞蛋。
“高阿姨,你打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