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秀梅微愣,忽然心底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。
如此善解人意的一個好姑娘,高翔真是撿到寶貝了!
難怪他發瘋般地堅持要認這個乾女兒呢!
起先在聽到兩人相識經過的時候,她還以為高翔隻是單純地報答救命之恩。
現在看來,或許不是那麼簡單的。
她甩了甩思緒,眼神落在了高芸的身上:
“現在她已經自證清白了,你還要怎麼說?”
高芸臉都白了,她怎麼都沒想到,事情會發展到了如此地步。
她眼神緊緊盯著薑綰,恨不得將她燒穿了一個窟窿:
“不,這不可能,她一定是藏在了哪裡。是她藏起來了!”
她的戒指,那可是她最寶貝的戒指,怎麼可以就這麼沒有了!
薑綰冷笑道:“方才你們攔住我的時候,我壓根沒用和任何人接觸,從始至終我都是在你們麵前,一動不動,試問我要藏到哪裡去!”
“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藏東西,難道周圍圍觀的這些同誌都是瞎子嗎?”
薑綰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,聲音陡然拔高,氣勢也跟著攀升。
那不怒自威的氣勢瞬間讓在場的人都心神顫了顫。
要說薑綰有什麼王霸之氣是不可能的,但是這樣的她氣場全開,即便是那些看熱鬨的百姓也感覺到這女人很不好惹。
甚至心裡情不自禁地認為,一個擁有如此氣場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個小偷小摸之人。
高芸不服氣,還在指責:“你從剛才到現在又不是舉著雙手的,隻要你放下了手,便有可能藏東西。”
“誰知道你是不是藏到了彆的什麼地方?”
薑綰嗤笑:“你眼瞎啊,看不到我的衣服壓根沒有口袋!”
高芸辯解:“鞋子呢,你沒準塞進鞋子裡了!”
薑綰眯了眯眼,眸光緊緊盯著她的眼神:
“好,我今天就讓你死得明白。”
話落她當眾脫了鞋子,將裡麵鞋墊都給拽出來抖了抖。
沒有,什麼都沒有!
薑綰又當眾扒拉了一下頭發。
“有嗎?”
高芸更慌:“不對,肯定不對,你一定有藏東西的地方。衣服,沒準你的衣服裡有暗兜,你扒光了看。”
薑綰的一張臉徹底黑了:“你這是得寸進尺!”
“你是真當我薑綰好欺負是不是!”
薑綰已經打定了主意,隻要這個高芸再嗶嗶一句。
她便衝上去抽她,先抽她幾個大嘴巴再說。
真當她是好欺負啊!
高芸見狀以為薑綰怕了,繼續叫囂:“脫衣服查,肯定是你藏起來了,沒準藏在了褲衩裡呢!”
“把衣服脫光了,我就不信找不到!”
她的這句話還未落地,不等薑綰上去抽她,高秀梅甩手便給了她一個耳光。
高芸愣怔:“啊!秀梅姑姑!”
高秀梅冷哼了一聲:“你當我是死人嗎?我就站在這裡,你還敢這麼不要臉地叫囂?”
“還脫光了衣服查,你算什麼東西?”
“你有什麼資格讓一個清白同誌當眾脫光了給你檢查?”
“怎麼,你姓高,是大院裡出來的就了不起嗎?”
高芸震驚地支吾:“秀梅姑姑,她偷了我的戒指,我拿回來我的東西怎麼了?”
高秀梅怒斥:“住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