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怕是事情還不簡單,也絕對不是海凝霜說的那般輕描淡寫。
因此,他點到即止,不想過多地摻和!
見墨言沉默了,海凝霜有些心虛地看向海景,故意好奇地問:
“大哥,這事你怎麼看?你覺得那個女人咋樣!”
海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道:“不怎麼樣!”
頓了頓麵沉如水地道:“一個女人整日裡瘋瘋癲癲成何體統。女人就應該溫柔如水,賢惠理智,在家裡相夫教子是最好!”
“即便要工作,也要兼顧了家庭和事業。”
海凝霜安了心,海景是個標準的陽剛直男,他的大男子主義有時候海凝霜這個妹妹都受不了。
所以,他會稀罕薑綰這種類型的女人,太陽得從西邊出來!
因為海景的這一番話說得太冷,薑綰和喬連成的這個話題也就此結束。
墨言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,海景那麼聰明的人自然也察覺到了。
等宴會結束後,海景開車帶著海凝霜回家。
在路上,海景忽然將車停在了路邊,轉頭淡漠地對海凝霜說道:
“你和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過節?”
海凝霜微愣:“女人,誰啊!”
其實她知道海景說的是誰,但因為這場談話太突然,她故意打岔需要一些時間做準備。
海景冷冷地回頭:“薑綰,高翔的那個乾女兒!”
海凝霜哦了一聲:“沒過節啊!”
海景的眸子黑沉得看不到一絲光亮,臉上也是麵無表情,甚至一點笑模樣都沒有。
海凝霜的心咯噔一下。
她打小誰都不怕,因為是海家三代唯一的一個女孩,因此是備受寵愛的。
但唯獨對這個哥哥,海凝霜心裡總是有些恐懼的。
尤其是海景的眸子,看上去平靜而沒有絲毫波瀾,卻特彆的嚇人。
仿佛他已經看透了人的內心一般,總讓海凝霜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。
海凝霜艱難地吞了口口水回答:“真,真的沒有過節!”
海景收回眸子冷冷地道:“在一樓,我都看到了。你故意改變方位落井下石,甚至最後還特彆推了那個女人一下。”
“她原本已經轉身要走了,就是被你給生生推出去的!”
“我的妹子向來冷情得很,怎麼忽然變得如此熱心?”
海凝霜的心狠狠縮了一下,她沒想到自己做得那麼隱蔽,居然被哥哥看到了。
她尷尬地笑了笑:“我那不是看不過去嗎!”
海景卻沒有過多的糾纏,轉頭發動了車子繼續道:
“江雪不是個好東西,你離她遠點,免得壞了你的名聲!”
海凝霜見糊弄過去狠狠鬆了口氣,急忙小米啄米般地點頭應承。
索性海景沒再多言,發動車子回去了。
回到家後,海凝霜看到了還坐在客廳裡的父親。
招呼了一聲,海凝霜若無其事地和父親撒嬌了一會。
還想要說說今天薑綰在宴會鬨事的事,可眸光觸及到大哥時,還是打住了要說的話。
她怕再多說幾句,大哥更加懷疑自己了。
虛以為蛇了一會後,她以困了為借口,回去了自己的房間。
但當她進入房間,房門關閉後,她猛然靠在了房門上,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。
今天在宴會上,當薑綰出現,並且站在她麵前敲打了那幾句話後,她便心慌的厲害。
好幾次都差點裝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