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綰用一副‘你很蠢,我強烈鄙視你’的眼神看著他道:
“糧食太多,在我名下不合適。我隻是說糧食在何山海名下,合約在我丈夫那裡,我啥時候說合約在喬連成名下了。”
“你腦子有病就去看看,不要用你的蠢腦子來衡量我!”
譚勇氣得臉色發青,不過想到這個女人就要死了,便很快平靜下來。
“既然在何山海那裡,就去找何山海,讓他過來轉讓糧食。”
“找人從喬連成那裡拿來合約,轉給我,不然我就掐死這個孩子!”
薑綰默了默,一臉不甘不願地答應了。
為了防止薑綰搞貓膩,譚勇要她寫信,他找人送信。
薑綰沒意見,當場就寫了兩封信,一封給何山海,言明要將自己手裡的糧食轉讓出去,讓他帶著信物和鑰匙過來。
另一封信寫給了喬連成,也是說了同樣的話,至少從信上是看不出什麼問題的。
譚勇檢查了一番,確定沒問題,讓人將信給送走了。
這個時候即便有人去送信,也要明早才能到何山海的手裡。
他們要過來,起碼要明天下午的。
現在怎麼辦?
最後雙方協商,小熊被放在譚勇那邊做人質,村長和兒子帶著薑綰先退下去。
雙方以村子中央的一棵大榕樹做分界線。
東邊歸薑綰和村長他們,譚勇帶著手下和孩子在西邊。
“我們的協議還沒完成,不要虐待孩子!否則我保證你什麼都得不到,我們來個魚死網破!”
薑綰最後這樣警告對方。
譚勇嗤笑,都懶得給她一個正眼便帶著人離開了。
與此同時,在軍隊團部的一個小屋子裡。
喬連成有些焦躁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。
他的麵前放著一摞的信紙和鋼筆。
他走了幾圈,再次坐回來後看著那一摞的信紙發呆。
時間不大,房門敲響一下,不等他回答,江城開門進來!
喬連成看向他:
“你怎麼來了,這大半夜的!”
江城輕歎:“我是你的指導員,我不來誰來!”
喬連成翻了翻白眼:“咱倆是搭檔,是同級,我還用你給我做思想工作啊!”
江城黑了臉。
他走過來看了看桌子上的信紙,上麵一個字都沒有。
他輕歎道:“怎麼想的?”
喬連成撓了撓頭:“都是誣陷,我打架鬥毆在什麼前提下,你也該知道的,那都是誣陷啊!”
頓了頓又道:“至於綰綰和李……”
他有些煩躁,眼神在彆的地方轉了一圈又轉回來道:
“我和我媽的恩怨,你也知道一些的,我冤枉啊!”
江城頷首:“我知道,可是上麵不知道,讓你寫書麵材料說明也是情有可原的!”
“你隻要如實說就是了,還有什麼不好寫的!”
喬連成搖頭:“不是,我不是不好寫,我是擔心薑綰!”
“今天薑綰去獵戶村了,我來的時候她還沒回來。我是擔心她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。”
“而且我被叫來這邊,她也不知道我乾嘛來的,要是她聽到了什麼風聲,會不會來軍部這邊鬨事!”
江城笑了:“這個你放心,她要是來了,我攔著!”
喬連成舒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