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長微愣,疑惑地抬頭看向高翔。
“有事?”
高翔默了默,似乎有些猶豫,但還是問了一句:
“你們說的是不是那個一個人獨闖邊境殺了一營敵人的喬連成!”
師長點頭:“嗯,是,特戰隊原本首選了他的,不過犯了錯殺了人。”
“殺人?”高翔愕然。
他的驚愕隻有幾秒鐘,便恢複了平靜問:
“已經判定了嗎?證據確鑿了嗎?”
師長又看向了盧毅安,畢竟這申請是盧毅安拿過來的。
盧毅安說道:“還沒確定,據說案件正在調查中,隻不過本人承認動手打人了。”
“儘管隻打了一拳,但他是比武冠軍,拳力也是很驚人的,因此打死人不奇怪。”
高翔聞言冷冷地問:“既然沒有查實證據,現在做結論尚早!”
海榮天原本和高翔就是競爭關係。
他們幾乎是一同進入了兵營的,之後更是互相競爭許久。
即便是挑選人才的時候,雙方也是互相競爭的,偶爾還會挖挖牆腳。
盧毅安是海榮天的政委,對海家與高家的良性競爭關係一清二楚,因此盧毅安對高翔的阻止一點不意外。
盧毅安默了默道:
“海旅長認為,即便不是他打死的人,這樣一個不懂隱忍的兵,我們也不要!”
“他是比武冠軍,自己的戰鬥力如何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,一個攻擊力如此強大的人是絕對不能對普通百姓動手的!”
“若是新兵還好說,可他是個軍官,怎麼能原諒這樣的失誤!”
師長沉默,覺得他說得很對。
高翔聞言卻輕笑了一聲:
“盧政委,此話差異,若是彆人說這樣的話倒也罷了,可若是你說出這樣的話,是不是有些過分了。”
盧毅安笑眯眯地看向高翔:“你什麼意思!”
高翔冷漠地道:“當年的事,你都忘了嗎?那一次,海榮天也是受害者吧!”
盧毅安的瞳孔微微一縮,一下子沉默了。
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,海榮天剛剛到部隊沒多久,也剛剛坐上了班長的位置。
一次外出拉練時遇到了一個混混欺負女同誌,海榮天出麵救下女同誌。
並且將混混揍了一頓。
這時候,混混的母親出來。
老太太一門心思地挑釁海榮天,目的就是要讓海榮天打她,她好就地躺倒訛詐對方。
沒想到海榮天不上當。
海榮天不想和他們計較,便邁步要離開,走了沒幾步老太太湊過來往他身上趴,他驚慌中推了一下。
老太太便順水推舟地躺倒在地,結果躺下的時候因為沒看路,腦袋磕在了一塊尖尖的石頭上。
當場就死了。
這事讓海榮天差點丟了一條命,幸好這事發生的時候,身邊有幾個圍觀群眾看到了的。
他們起初不願意得罪小混混,不肯出來作證。
後來聽說這關係到了一個軍人的一輩子,這才出來作證,算是還了海榮天的清白。
如今高翔舊事重提就是要告訴他們,你們聽到的未必就是真的,還是等查出了結果再說。
師長默了默,覺得高翔說得也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