審判長深深看了她一眼,猶豫了一下說道:
“不是什麼補充證據,而是有人去自首,說陳平是他害死的,與喬連成無關。”
“他還找到了證人,證明陳平死的時候,喬連成壓根不在現場!”
海凝霜震驚了!
審判長似乎不打算再說什麼,人已經走了,也沒有說出是誰去自首的!
隻剩下海凝霜傻缺般地呆立在原地。
與此同時,在城裡。
陳母和海凝霜去了審判庭,陳父一個人在招待所裡處理一些事情。
陳家的生意在臨城也有一些涉獵的,而且,牧野是故意要將陳父給留在這裡的。
兩人去百貨商店轉了轉,又在城內的中心地帶轉了轉。
“牧野啊,你說這一片要是建造一個五層樓高的百貨大樓如何!”
陳父雖然失去了兒子,但悲傷之餘還是想要多賺錢的。
似乎賺錢這兩個字是刻印在陳父骨子裡的執念。
兒子沒有了,那就更加需要多賺錢,不然以後如何養老。
牧野瞟了一眼,因為想著薑綰那邊的事情,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陳叔叔,感覺還行,隻是,現在買東西都是要票的,那麼大的百貨大樓,是不是有些大了!”
陳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孩子,你還年輕!”
“你還看不出來現在社會的發展,要我說,要不了幾年,這糧票就要取消的!”
牧野不解:“為何?”
陳父道:“因為我們國家是需要和國際接軌的,糧票製度畢竟是弊端,是要被淘汰的!”
牧野有些詫異,沒想到陳叔叔的思想如此先進。
他靈機一動,忽然將話題引開:“叔叔,陳平的死,您有沒有想過可能不是意外!”
陳父微愣:“此話何意,你知道什麼?”
牧野沉默了一下,低聲道:“有人說,陳平可能不是被打死的,他可能是被人下毒害死的!”
陳父震驚,難以置信地看向了牧野。
牧野見既然都說了,便索性說開:“如果他不是被下毒害死的,海凝霜為何急三火四地把屍體火化了。”
“這裡現在是零下十幾度的氣溫,屍體就算是新鮮的,丟在外麵也不會腐敗了!”
“這是鄉下婦人都知道的道理,海凝霜也是有文化有見識的女人,會不明白這一點嗎?”
陳父蹙眉不語。
牧野繼續道:“叔叔,按說這事和我也沒啥關係,但陳平好歹也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哥們,這些話,我不吐不快!”
陳父默了默問:“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,陳平都被火化了,還怎麼調查!”
牧野見有門,忽然低聲詢問:“若是陳平的屍體還在,陳叔叔是否願意做屍檢調查真相,是否害怕得罪了海凝霜?”
陳父怒斥:“笑話,我陳家需要害怕海凝霜麼?”
“之前不過是因為我兒喜歡海凝霜,我們才會對她各種照顧!”
“如今我兒的死有隱情,彆說是一個海凝霜,就算和整個京圈的人作對,我也在所不惜!”
牧野心花怒放:“好,有叔叔這句話就足夠了。”
陳父這個時候才反應了過來,急忙詢問:
“你說陳平的屍體沒被火化,怎麼回事?”
牧野默了默:“彆急,兩天後您便知曉了!”
之後任憑陳父如何詢問,牧野都不再開口了。
晚上,陳母沒回來,海凝霜回來了。
回來後海凝霜聲淚俱下,將今天庭審的情況如實說明,陳父大怒!
“胡鬨,簡直是胡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