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綰聞言笑了,她齜著牙得意洋洋地反駁:
“我好好做我的報紙,怎麼總能看到你這個礙眼的在麵前晃悠!”
“好狗不擋道懂不懂!”
海凝霜被一句好狗氣得差點吐血。
她磨著牙惡狠狠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,冷冷地揚高了下巴質問:
“你辦的是什麼報紙,你有資質嗎?你得到報刊印刷的刊號了嗎?”
薑綰笑吟吟地回答:“有啊,我可是手續齊全的,要說差了什麼,大概就是差了你海凝霜的允許而已!”
“怎麼,這也有錯!”
海凝霜怒瞪:“沒錯,你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是有錯!”
薑綰冷笑:“你這話,你父親海榮天知道不?你哥哥海景知道不?”
“你的父親是軍隊的旅長,哥哥也是個團長吧!”
“所以,海凝霜你這算不算仗勢欺人啊!”
“你!”海凝霜被懟的瞬間沒詞。
要是薑綰用彆人來說詞,海凝霜還真不在乎。
當她抬出來向來正直剛正,甚至不願意占用軍隊一張紙一根筆的父親和大哥。
海凝霜便瞬間沒了底氣。
今天這事要是讓父親和哥哥知道,肯定會生氣的。
海凝霜深吸了一口氣,壓抑了心頭的憤怒。
當她再睜開眼時,眸底恢複了平靜。
“薑綰,你到底要什麼?”
薑綰見她語氣平靜了,詫異地看過去,發現麵前的女人再次變成了那個冷靜而自持的海凝霜。
仿佛方才那般暴怒都是虛幻的。
薑綰輕歎,心說海凝霜的確是個人物啊,起碼心機比江雪要厲害了很多。
薑綰收回思緒,淡漠地道:“我要你和你父親給我丈夫道歉!”
海凝霜震驚:“你有病啊!”
“你要我道歉可以理解,因為我的確是算計了你們。”
“但我父親做錯了什麼,你憑什麼要他給那個雜種道歉!”
薑綰瞳孔微眯:“你說什麼?你叫喬連成什麼?”
海凝霜揚高了下巴回答:“雜種,他喬連成就是個鄉間雜草裡生出來的雜種,不對嗎!”
她的語氣很冰冷,聲音也很高昂,臉上倨傲的神色更是明晃晃赤裸裸。
薑綰忽然笑了,她站起身放下了手裡的文件。
然後揉動著手腕緩步走過來。
海凝霜蹙眉,預感有些不大好。
隻是,再看看周圍川流不息的大街,立馬又多了幾分底氣。
“薑綰,你乾什麼,還要當街打人不成?”
薑綰斜睨著她輕笑,一邊笑一邊挽袖子。
袖子挽好,人也站在了海凝霜的麵前。
兩人的身高有些差距,海凝霜和她母親一樣身高也就是158的樣子,和喬家那高挑的身材截然不同。
薑綰也是一米七五的個子,這麼靠近了看著她就是居高臨下的。
那種壓迫感讓海凝霜的心裡很涼,也忍不住惱恨李紅梅為啥那麼矮。
連帶著讓她成為喬家最矮的人。
海凝霜還不等在心裡多罵一會,薑綰已經掄圓了胳膊狠狠甩了一個耳光。
海凝霜小時候也是練過幾天擒拿的。
但反應力和眼力都不行。
即便如此,她還是本能地抱住了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