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同誌默了默:“既然你認為自己冤枉,把你的家人找來領人吧!”
海凝霜驚了:“什麼,家人?”
她的家人是誰,那是旅長和團長啊,哪一個來這裡領人不丟臉。
她就算在這裡蹲到頭發白了,也不能找父兄來領人啊。
無奈,她憤憤地看了看薑綰:“喂,薑綰,我不追究你打我的事了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她還忘不了自己大小姐的身份,說話也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。
薑綰嗤笑:“你腦子怕不是有病吧,現在是我揍你沒錯,但也是你嘴賤在先啊!”
海凝霜很委屈:“所以我不計較了啊!”
薑綰斜睨著她如同在看一個傻子:“可是,我計較啊!”
“你罵我男人是雜種這件事讓我很生氣!”
“所以,我要你家人來把你領回去,我倒是要問問,堂堂海家的人就是這麼教導女兒的嗎?”
海凝霜瞠目欲裂,恨不得衝過來狠狠咬薑綰幾口。
父兄是不能找的,最後無奈,她隻能找到了母親賈海霞。
賈海霞是個脾氣很好,性子很溫柔的女人。
她也最是疼愛海凝霜,接到海凝霜的電話後,賈海霞很惱火。
因為海凝霜在電話裡壓根沒說自己罵人的事,隻是說和人發生口角,被人打了。
賈海霞風風火火到了派出所,一眼看到了被揍成了豬頭的女兒。
“凝霜,你這是怎麼了,誰把你打成了這副樣子的!”
賈海霞看著女兒滿臉紅腫淤青的樣子,心肝都要碎了。
不等海凝霜回答,薑綰的聲音在身後響起:“是我打的!”
賈海霞愣怔,轉頭看到薑綰的刹那還以為麵前站著的是個男人。
等仔細再看,認出是一個女子了。
一般來說,這年頭的女人都是長發披肩,就算梳了短發那也是齊肩短發。
隻有薑綰這種另類,根本就是寸頭,頂多腦頂比寸頭長了一些而已。
乍一看可不就以為是男人了。
“你是誰,為何要打我女兒!”賈海霞即便是溫柔的性子,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揍,她也是很生氣的。
薑綰沒回答她的話,認認真真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這位真婆婆。
打量了好一會,收回視線。
“是我打了海凝霜的,因為她該揍!”
“我丈夫是喬連成,她侮辱我丈夫是雜種,我不揍她留著過年嗎?”
賈海霞愣怔,疑惑地看向了閨女。
不過,她的眼神雖然看著閨女,心裡卻是犯嘀咕。
喬連成,怎麼感覺這名字很熟悉。
海凝霜想要辯駁說沒有,可薑綰錄音了,要是讓母親聽到一樣不會饒了自己。
於是她咬著唇承認錯誤:“母親,我不是故意要罵人的,是這個喬連成特彆不識抬舉,父親的特戰連已經選了他,可他居然沒去報道。”
“我就是疑惑為什麼,才會問了薑綰的。”
說到後麵,海凝霜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薑綰冷冷地看著她,什麼也不說,她倒是要看看這個海凝霜究竟要如何顛倒黑白。
賈海霞終於知道喬連成是誰了。
喬連成,當年那個給自己接生的那個女人的兒子。
那之後沒多久,李紅梅便跑來聲稱自己不小心抱錯了孩子,非要將兒子換她的閨女。
她怎麼可能會答應。
前兩天,丈夫還說那個李紅梅的兒媳婦找了來。
這麼看來應該就是麵前的薑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