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妮娜!”就在羅妮娜出神的功夫,譚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羅妮娜急忙轉頭回應。
譚勇疑惑地問:“看什麼那麼出神呢!”
羅妮娜默了默道:“我感覺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。”
說著又看了一眼那邊通往後廳的門,回神道:
“我看著像是薑綰!”
她其實想要說的是喬連成。
隻是,譚勇醋勁大,她不敢說彆的男人的名字。
譚勇哦了一聲,輕描淡寫地道:“不可能,薑綰現在受傷在高翔家裡撅著呢,她可不敢出來,尤其還是來這種地方!”
羅妮娜尷尬地笑了笑,沒再吭聲。
事實上她也沒怎麼見過喬連成,滿打滿算不過三四次。
所以,剛才可能是看錯了吧!
宴會來的人挺多的,唐老是燕京工會的主、席,現在已經退下來了。
儘管退下來,但他在任的十多年裡也交下了不少的朋友。
這些人各行各業都有,如今改革開放後小有發展。
想要繼續發展下去,人脈最重要。
因此,哪怕唐老已經退下去了,他的人脈還是讓這些各行的翹楚都趨之若鶩的。
譚勇今天會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。
眼見著來的人越來越多了,譚勇看到了幾個自己很想要結識的人,便拉著羅妮娜去應酬。
休息廳裡。
顏瑤拿出來自己的小背包,裡麵有一摞卷紙。
“這是我搞到的去年的高考題,還有幾份是今年華清附中的高考模擬題。”
“上麵我畫了圈的大題都不太會,你幫我看看吧!”
聽到顏瑤介紹,喬連成的眸底劃過了一抹欣喜,他完全是自學,在農場的時候是沈如眉幫著他,薑綰有空也會給他輔導的。
但喬連成沒有見過真正的高考試卷是怎樣的。
偏偏,去年的高考試卷題型很新穎,難度也很高。
聽說錄取分數線都一降再降的。
如今,他當真見著了,怎麼能不高興。
他啥也沒說,迫不及待地拿起試卷來看。
這幾份試卷很全麵,各科都有。
而且試卷上麵很乾淨,除了少數的題用紅筆畫出來外,幾乎一個字都沒寫。
“有紙和筆嗎,我來試試看!”
第一道是證明題,喬連成看一眼就有了思路。
顏瑤急忙從背包裡翻出來紙和筆遞給了喬連成。
喬連成正在看試卷,眼角的餘光瞟見了便伸手去接。
結果因為眼神不專著,接紙筆的時候不小心碰觸到了顏瑤的手指。
顏瑤的身體微不可查地顫了顫。
喬連成此刻所有心思都在試卷上,哪裡顧得上碰到了什麼。
再說,在他的眼裡,隻要不是薑綰,那就通通都是‘男人’。
那是壓根興不起一點生理反應的。
他拿到紙筆坐下就開始寫題。
旁邊的顏瑤卻漲紅了一張臉,尤其是方才被喬連成摸過的地方,火辣辣的,似乎還帶了那麼一點點的酥癢。
“你要喝水嗎?我給你拿飲料去!”
說著轉頭出門,不一會拿回來一瓶桔子汽水。
還特彆貼心地拿著瓶起子給打開了瓶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