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回到幾天前,這時候距離薑綰被綁架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。
薑綰睜開眼時,入目的是一個乾淨的房間。
動了動身體,發現雙手已經被捆綁起來。
身上和腳都是自由的。
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,隻有一張床。
她又打量了一下自己,身上除了一件衣服,啥都沒有了。
薑綰蹙眉,想不通是誰抓了自己。
她挪動身體從床上跳起來,一步步地蹭到了窗邊。
朝著外麵看了看。
這裡是五層。
對麵有樓遮擋了她的視線,讓她看不清楚置身何地。
薑綰從窗外又挪回來,在屋子四處轉了轉,發現啥都沒有。
原本藏在身上的銀針也不見了。
薑綰有些鬱悶。
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,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,耳邊傳來一道輕微的響動。
接著,房門打開,一個女子走了進來。
女人穿著一套火紅的長裙,一張臉蛋明媚又張揚。
看到她的刹那,薑綰心裡有些複雜。
“是你綁架了我的?”
女人正是顏瑤。
顏瑤笑吟吟地走進來,在她身體晃動的時候,薑綰看到她身後沒來得及關閉的門縫裡還有兩個男人堵著那裡。
看來是有人看管的。
薑綰瞟了瞟她,走到窗邊,倚著窗口對她笑:
“沒看出來啊,你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居然還能做出綁架人的事!”
“怎麼,這是和你爹學習的?”
在此之前,薑綰曾經調查過這位大小姐。
顏瑤的父親是某個國企大廠的工會主xi。
幾年前,顏父與人合夥又開了一個買賣。
他不是經營者,但卻是參與者。
這會正是改革開放的紅利期,顏父的廠幾乎一年便將本賺了回來。
於是他們的生意朝著彆的行業拓展。
現在他依然在那家廠的工會,在外麵也是幾家企業的入股人之一。
他雖然沒有陳家那麼厲害,但人脈還是很廣的。
如今,顏瑤讓人綁架薑綰,這性質就不同了。
因此薑綰才會有此一問。
目的就是想要知道這件事和顏瑤的爹有沒有關係。
顏瑤聞言很直白地搖頭:“彆往我爸頭上扯,他啥也不知道!”
“我也不是綁架你,我就是想要和你聊聊!”
薑綰笑了,抬起頭雙手晃了晃:
“既然要聊,這個給我打開唄!”
顏瑤冷哼了一聲:“好啊!”
說完上前,忽然拿出一副手銬給銬上了。
薑綰詫異:“不是,你這是乾啥?”
顏瑤氣鼓鼓地道:“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樣多,戰鬥力還很強。”
“繩子可以給你解開,這代表我的誠意!”
“但是手銬也必須要帶著,這是保證我的安全!”
薑綰:“……”
現在的小孩子腦子都是咋長的,腦回路都這麼清奇嗎?
薑綰懵懵地看著顏瑤將她手上的繩子解開,然後喜提一對銀手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