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大誌被他一句沒有,梗得臉色發黑。
他憤怒地說道:“你依然不知悔改。”
“看來你還需要多關關禁閉,繼續在裡呆著吧!”說完轉頭離開。
這一次喬連成沒有多少的憤怒,平靜地坐了回去。
房間關閉,整個屋子一片漆黑。
喬連成乾脆閉上眼睛,在腦子裡開始演算那些試題的解題方式。
進來之前,他做的卷紙上有幾道驗證題沒弄明白,這會剛好可以仔細琢磨琢磨!
門外,呂大誌並沒有馬上離去,在他關門出來後,他還特彆駐足觀察了一下。
發現喬連成一點沒有恐慌害怕的神情。
似乎,即便被關起來也沒什麼,他的淡定讓呂大誌神色極度複雜。
他轉身離開,在走廊的儘頭看到了邱默然。
“你在這裡做什麼?”呂大誌看了他一眼,不悅地問。
邱默然道:“看看你們是不是還在杠著!”
呂大誌的神情有些一言難儘。
邱默然跟了上來道:“你似乎沒那麼生氣!”
呂大誌道:“我知道他是去執行任務了,可他去年幾乎沒在部隊呆幾天!”
“他的心都野了。”
“還有他母親和不相乾人寫的舉報信!”
“他就是太出風頭,太倨傲,這才會被人打壓被人舉報的!”
“不然部隊裡那麼多的人,為什麼彆人不被舉報啊!”
邱默然輕歎:“這也不能怪他,有些人天生就是被人打壓的,他們的存在就會被人嫉妒,忌憚!”
呂大誌默了默,狐疑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什麼意思,不會以為我是故意打壓磋磨他吧!”
邱默然搖頭:“我知道你是愛才心切!”
“隻是,喬連成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,或許你們之間有些誤會!”
呂大誌倍感委屈:“他從見麵那天開始就和我梗著脖子。”
“這家夥滿身的刺,我給他拔拔不行嗎?”
“他這麼多年一直卡著營長上不去,學曆問題固然是一個緣由!”
“他自己難道就沒有問題嗎?”
邱默然沉默了。
見他不吭聲,呂大誌默了默道:“你放心,我知道分寸的,距離高考還有三天!”
“我最晚後天就放他出來,行了吧!”
邱默然輕歎,他也理解呂大誌的心情和想法。
隻是,喬連成本身也是個倔強的人。
偏偏,他還不是那種張揚的倔強,而是很低調的倔強。
怎麼說呢,就是不管心裡有什麼不滿,都很平靜,給人一種逆來順受的感覺。
但其實心裡早就叛逆上天了。
這樣便會給人很強烈的迷惑感。
偏偏,他什麼也不能說,不然呂大誌就該炸毛了!
遇上這麼兩個都很強勢又倔強的,他的思想工作難做啊!
距離高考還有三天,薑綰開著破車回到醫院。
看到過來幫忙的何山海。
“我的車咋樣?”何山海笑吟吟地問。
薑綰嘿嘿訕笑:“很好,好極了!”
“駕駛體驗超級棒!”
說完兩人對著笑,一個是嘲諷的笑,一個是無奈的笑!
進了病房,薑綰急忙追問花枝:
“今天查房的來了嗎?說了啥沒有!”
花枝搖頭:“沒有,早上查房時你不是還在的!”
薑綰無奈地拍了拍額頭:“都怪我,腦子抽了,還以為是第二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