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,我們老板發話了,今天必須把他攆出去。”
孫大夫怒了:“不行,我不管你是誰,我的病人便不能讓你胡作非為!”
兩人爭執不下時,旁邊院長的聲音響起:
“彆吵了。”
孫大夫扭回頭看向院長問道:“院長你怎麼說?”
院長默了默說道:“去和薑同誌的家屬協商一下,看看他能不能出院。”
“據我所知,薑同誌的情況的確是好轉了不少,如今就是回家養腿了。”
“這個在我們醫院也沒有什麼作用。”
“至於說腦震蕩的問題,通常情況醒來之後兩三天沒有什麼問題,應該也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。”
“如今醫院的床位緊張,不如就讓他先出院吧!”
孫醫生氣得啞口無言,正想要在說些什麼時。
忽然!
“哐!”
房門被踹開,薑綰邁步走了進來。
屋子裡的三個人齊刷刷看向她,孫醫生和院長都認得薑綰,看到她進來臉上劃過了一抹不自然。
那個粗獷的男人卻不認識。
見薑綰的忽然到來打斷了他的事,很是惱火地怒斥:
“你是什麼人?進門不知道要敲門嗎?”
薑綰冰冷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臉上。
他大約四十左右,黑臉堂留著絡腮胡子,眼角還有一道疤。
看著挺可怕的。
薑綰晃晃悠悠走進來,眼神落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,冷冷地問:
“你是宋遠山的狗腿子?”
男人有些意外,眼神在薑綰臉上轉了轉:
“對,沒錯!我們老板的確是宋遠山,但老板的名諱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說的。”
薑綰嗤笑一聲:“嗤!他的破名字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說!”
“你當你老板是土皇帝呢!”
“就算是土皇帝,我想說也照樣說。”
“彆說說了,昨天他被我一袋蘋果砸頭上,差點把腦袋砸開花呢!”
“你看他敢放一個屁嗎?”
粗獷男人瞪大了眼睛:“你、你、你是那個薑綰?”
“你是那個和我們老板對著乾的軍嫂?”
儘管是疑問,卻是肯定中帶著些許恐慌的口氣!
儘管心底有些慌亂,但很快便換上了凶狠的嘴臉,凶巴巴地吼道:
“你在這裡剛好,我們老板說了,既然你爸沒啥事兒了,若他想要算工傷,就回家好好養著去吧!”
“我們工地會慢慢走程序的,賠償金也要等工傷判定之後再說。”
薑綰嗤笑一聲。
還回家等著走程序,扯淡!
她要是回家了才和工傷永遠不沾邊了呢!
這是把她們真的當成了鄉巴佬,隨便糊弄欺負吧!
她鄙夷地瞟了男人一樣,冷冷地道:“我來不是因為我爸的事兒。”
男人不解!
薑綰道:“是因為你的事!”
男人有點疑惑:“和我有什麼關係,我就是替我們老板傳話的。”
薑綰嗯了一聲,忽然上前一把薅住他的腰衣領,揚手就給了他兩個耳光。
絡腮男人急了,抬手一拳砸向薑綰:
“臭娘們你敢打我!”
薑綰的手指夾著一根銀針,刺入了他手腕的穴位。
他立馬感覺一陣酥麻從手腕上傳來,手指瞬間沒了知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