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身體動了動,眼神也慢慢有了一些焦距。
她看向薑綰。
儘管是有焦距的,但看向薑綰的眼神還是很不對勁。
怎麼說呢,那樣子好像在看,又似乎什麼都沒看到。
明明她的眼神裡倒映出了薑綰的身影,可她卻仿佛壓根看不到人。
這詭異的感覺讓薑綰情不自禁地眯緊了眸子。
她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臂,試探地問:
“大姐,你能站起來嗎?”
女人沉默。
薑綰再問:“大姐你哪裡不舒服?”
女人沉默。
薑綰接著問:“大姐,你不會說話?”
“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?”
“大姐!”
不管薑綰說什麼,女人都不理不睬,就那麼定定地看著薑綰。
薑綰鬱悶了。
這女人忽然竄出來,她應該是撞到了的。
但是看樣子又沒有!
她初步地查看檢查,都沒任何異常。
現在要怎麼辦?
她猶豫再三,終究沒忍心就這麼離開了。
她上手用力攙扶,想要將女人弄起來。
但是女人不理不睬不言不動,不管她如何拉扯都不肯起來。
無奈,薑綰索性直接將整個人抱起來。
這也就是她,換一個女人都做不到。
車門打開,薑綰直接將人塞進了車裡。
車門關閉,薑綰開車直接去醫院。
現在看,這女人的腦子有問題,她做不到將她丟在路邊不管的事。
如果這女人真的受了內傷,她丟在路邊不管。
這一望無際的田地裡連個人都沒有,等她被人發現估計也死透了。
那她和殺人有什麼分彆。
薑綰不知道的是,她開車走了。
走了有七八分鐘,原本方才撞人之處旁邊的田地裡。
從那半人高的玉米地裡走出來一個男子。
男子一身邋遢,還咧著嘴露出一嘴的黃板牙。
他看了看薑綰車子遠去的地方,狠狠唾棄了一口。
似乎想到了什麼,他扭頭一溜煙地朝著遠處的村子去了。
薑綰開車帶著女人直接去了市醫院。
到醫院一番折騰,給她做了一個x光和初步的檢查。
“目前看,她沒有內傷,也沒有任何的異常,你確定她是被車撞了嗎?”醫生拿著x光片好奇地問。
薑綰搖頭:“不確定啊,我是想要問問她,可你看,她的狀態明顯不對勁啊!”
醫生想想也是,似乎想到了什麼:
“她的精神是不對勁,我們這裡新來了一位專家是從燕京過來的!”
“她是個心理學專家,或許能幫你看看。”
薑綰眸光一亮:“這個好啊,那行,我帶著她去看看!”
五樓一間很特彆的辦公室門口。
薑綰推著輪椅停住腳步。
她確定了一下,確認的確是這裡,上前敲門。
屋子裡很快傳來了清潤的聲音。
“請進!”
房門打開,薑綰一眼看到了屋子裡一男一女兩個人。
男人容貌俊帥氣宇軒昂,女人美豔嬌媚卻清冷如玉,
兩人齊刷刷朝著門口看過來。
當薑綰看清楚麵前兩人時,忍不住地驚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