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連成一下就明白了,他得意的挑了挑眉腳:
“那當然,我媳婦當然不錯了。”
“她可是陪我出生入死好幾次呢。”
喬連成說這話的時候,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得意與自豪,讓呂大誌又黑了臉。
他走到喬連成的旁邊,屁股坐在了床上。
有些鬱悶的伸手搓了搓頭,低聲說道:
“對不起,之前是我錯怪了你!”
喬連成的身體僵硬一下,沒想到呂大誌是來找他道歉的。
對方和他對著乾的時候,他很是生氣,可當呂大誌道歉時,他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默了默輕聲說道:
“倒也怪不得你,單純從檔案表麵來看,我做的那些事情的確挺讓人生氣的。”
喬連成也知道自己的檔案裡有些設了保密級彆,彆人是根本看不到的。
這個保密級彆並不是說他某些天去執行了某些任務的時候,這些任務設為保密二字讓彆人看不到。
而是在保密級彆沒達到的時候,從外表看喬連成的檔案就是漏洞百出,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惹事的刺頭一般。
因此呂大誌會對他有這樣的誤會,倒也並沒有錯。
若是換成其他的軍官,手下人隻要在自己管轄期間不犯什麼錯就行了。
偏偏呂大誌有那麼一股熱心腸,老想著把喬連成這個刺頭給掰弄掰弄。
好讓他能夠茁壯成長,不至於長歪了。
結果便弄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麵。
喬連城並沒有說原諒他,但也沒有說不原諒他,隻是沉默。
良久後問道:“那事兒,查清楚了。”
呂大誌知道他說的是什麼。
搖了搖頭,但還是解釋道:“我們是私下裡暗中調查過,證明那天的確有兩個人到了禁閉室外麵說了什麼?”
“這兩個人我也在調查中,但軍隊裡沒有找到他們的足跡。”
“這段時間部隊來了很多的新兵,這個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“這些新兵雖說已經做過背調,可如果混進什麼彆有用心的或者是用彆的方式混進來,也不是沒有可能。”
“這個調查工作很是龐大,短時間之內沒有結果。”
“我和邱默然商量了一下,準備讓你在這裡再待兩天,並不是說不信任你,而是對你的一種保護。”
喬連成嗅覺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?
蹙了蹙眉頭看向他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這事兒不是單純地挑撥我們。”
呂大誌嗯了一聲。
“不瞞你說,我和海榮天已經了解過。”
“以前我並沒有和他有過任何的交集,但這一次的事件我還是主動聯係了他。”
“他向我再三保證,沒有做過任何針對你的事,或許以前曾經東華旅長對你嚴厲一些。”
“但從東華被調走後,這邊部隊的事他是從來沒有插手的。”
“而且他也希望你能夠參加高考。”
“可以確定那兩個人就是在挑撥離間胡言亂語。”
“所以就算你既往不咎,我也要把那兩個人揪出來,看看他們究竟有何目的。”
呂大誌能做到團長,也是經曆過真槍實彈從戰場上下來的,他已經敏銳地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