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媽媽見被兒子發現了,有點尷尬:“我,我這不是等著你用完毛巾。”
牧野將手上的毛巾遞給她。
牧媽媽尷尬地接過去,一步三回頭地走了。
眼見著她走了,牧野關好了門,再次回來。
聲音有些低沉鬱悶地說道:“你聽說了嗎?海凝霜跑了!”
薑綰愣怔:“啥意思?跑了是什麼意思?她不是已經判刑了嗎?”
牧野嗯了一聲:“原本是判刑了的,但在她押往監獄的時候半路出了車禍,好像是被一輛牛車給撞了。”
“監獄的車倒是沒什麼事,但人卻被劫走了。”
薑綰皺了皺眉頭,瞬間明白了:“也就是說那輛牛車是有人故意放在路上,就是為了攔截的,海凝霜是被有計劃的劫走了。”
牧野嗯了一聲,這次的事隻要是有眼睛的人都明白咋回事兒。
薑綰又問道:“是什麼人乾的,查出來了嗎?”
頓了頓,忽然問:“該不會和海榮天有關吧?”
牧野搖了搖頭:“應該和海榮天沒關係,海榮天那幾天出差在外地。”
“劫走海凝霜的是外地人,大概有三四個男子,現在這些人都在逃中。”
“海凝霜也下落不明。”
海凝霜被劫獄的消息在薑綰的意料之外,但也在情理之中,她一下子想到了海凝霜的身份,她生父不明,究竟當年是誰把她換了的,
她被劫獄帶走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呢?
牧野還在那邊巴拉巴拉地說著。
大概的意思是說海凝霜被劫走之後,警方到處詢問,卻沒有結果什麼的。
薑綰卻沒什麼心思聽下去了,她總覺得那個女人如果被關進了監獄也就罷了。
可現在被劫走了,十有八、九是怨恨自己的。
肯定不會息事寧人。
不一定什麼時候又會蹦達出來,她明著蹦出來她是不怕的,既然已經逃獄了,她也就成了黑戶。
隻要她敢冒頭,薑綰就敢把她徹底摁下去。
直接把她抓了送上法庭吃槍子,但現在的問題是她再出現時還會不會用原本的身份。
如果她改頭換麵出現在自己的麵前,她怕是都發現不了。
或許因為她前生寫小說的緣故。
這事兒都不敢往外擴散了想,隻要一想就會想出很多狗血故事來。
甚至連她如何改頭換麵在她身邊出現,如何取得她的信任,展開報複等等的情節,起碼能延伸出來了幾十萬字,甚至一本小說的大綱都出來了。
薑綰甩了甩頭將這些思緒丟開,和牧野嘮叨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。
她回來的時候何山海見她神情有些古怪,忍不住問道:
“你這是咋了?難不成那邊沒找到門路,沒找到門路就算了,回頭等年底我這邊錢周轉過來,我再買是一樣的。”
薑綰搖了搖頭:“不是的,和你沒關係,我在想我的事!”
她也不想再多說什麼,邁步要往屋子裡進,就在她要進屋的時候,忽然外麵響起了刹車的聲音。
這村子雖說不算太窮,但也不至於富裕到家家戶戶都有汽車的地步。
這刹車聲儘在眼前,明顯是衝著何山海來的。
兩人情不自禁地將眼神看向門口。
就見一輛破舊的小麵包停在了院子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