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綰好奇地往那邊去,手電筒照了一下,猛然認出蹲在路邊的人是小石頭,薑綰喊了一嗓子:
“小石頭,你怎麼在這兒?”
小石頭聞聲急忙跳起來,朝著薑綰揮手:“胖姐,胖姐來這裡!快來這裡!”
薑綰幾步過去了,小石頭說:“你讓我去抓這兩小子,我們給逮著了,但是這兩個小子往地下一躺就不走了,非得讓我們抬著。”
“他們兩個賊沉的,我們幾個人也沒什麼力氣,抬到這兒就走不動了。”
薑綰湊過來看了一眼,知道這倆小子嘴裡也問不出什麼來。
他們本身就是那些人培養出來的蝦米須子,可以說就是個工具人,根本接觸不到核心秘密。
薑綰看了白西山和白東山一眼,冷哼著說道:
“你們兩個是想戴罪立功?還是準備把牢底坐穿?”
白東山怒道:“你什麼人呢?在這裡吆五喝六的,你以為你是誰?”
薑綰哼了一聲:“我是軍嫂,我丈夫是喬連成。”
說出喬連成三個字的時候,白家兄弟愣怔片刻。
猛然意識到薑綰是苦主的家屬,他們在部隊裡搞的那一出,坑的就是喬連成,後來他也聽說喬連成好像逃走了,但不知道怎麼又回來了。
這兩人的腦子比較蠢,一門心思就知道玩和花錢,根本就不會想整個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如今薑綰理直氣壯地站在這兒,而且周圍這些人明顯又是聽她的,他倆終於意識到這是翻車了。
白東山向前幾步,跪著對薑綰說道:“大姐我錯了,我也是受人指使的。”
“再說你丈夫也沒出事兒,他就是逃出去又回來了,上麵又不追究,要不你就高抬貴手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唄!”
白西山也跟著點頭:“是啊,是啊,胖姐!”
“這事兒我們真不知道,您就放了我們唄!”
薑綰冷哼了一聲,一腳踹在了他的肩胛上。
將他踹倒在地,她冷冷地說道:
“在你們收人錢財做特務的時候,就知道不可能會善了。”
白西山愣了愣,聽到特務兩個字時,整個人都炸了:
“你在胡扯什麼呢?我們不過就是賺點喝酒的錢。”
“然後在部隊裡嘮了會嗑,說了點話而已,我們乾啥了?怎麼就當特務了?”
白東山也喳喳呼呼地說道:“對!你們彆想給我們扣帽子,我知道你的把戲,給我扣一個特務的帽子,然後說我是叛徒,然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。”
“你做夢!”
“我們雖然不是部隊的人,但我姐夫也是軍官,你不能往我們身上潑臟水,我看你不是想要往我們身上潑臟水,而是想要借由我們來誣陷我姐夫。”
“到時候想把我姐夫拉下馬吧?做你的春秋大夢去!”
“我們才不會上當,也不會讓你心滿意足的。”
薑綰被氣笑了:“你們倒還來了精神頭,還知道這種事兒會影響到你們的姐夫啊,你說啥都沒用,趕緊回部隊自首去吧!”
她不再理睬他們,而是看向小石頭說道:
“你不用再抬著他了,壓著他們去部隊,把他們交給部隊的白團長。”
“到部隊門衛的時候,就說是喬連成的媳婦送來給白團長的人。”
“讓白團長把他們看守起來,後麵的事情再說,如果他們不肯配合的跟著你們走。”
“那就麻煩你們上部隊去把部隊的人叫過來,等部隊的人來了,看他們還跟著走不。”
小石頭這一聽立馬來了,一臉興奮地道:“好!胖姐你放心,我保證把這事順利完成。”